“没草莓了,我重新给你再去叫一盘吧,”富大说。
“谁请客”乔小麦问。
“我,”
乔小麦摆手,“我就吃这个,”她刚在上面看价目表了,这里一盘果盘最便宜的也要六十八块,像这种大盘的,要一百零八,别人付钱时,她没啥感觉,吃的还挺乐呵,说到底一分价钱一分货,就比外面卖的甜,这会轮自家人掏腰包了,就觉得忒黑了
富大笑笑,倾身过去将果盘里的梨挑出来放到另一个碟子里,然后,将整个果盘端过来给她,丫头喜欢吃水果,说多吃水果皮肤好,但,不喜吃梨。
沈峰呆了,哥们今天转性了沈峰边上的女孩也抬起了头,很是震惊。
“国泰,她谁啊”几年没见丫头,再加上灯光昏暗,一时没认出来。
乔小麦嘴里嚼着苹果,含糊不清地说,“纸巾,”
富大拿了盒纸巾放她腿上,“要吃点点心吗”
摇头,“不要,”
“富国泰,她谁啊,怎么也不给我们介绍介绍,”这次问话的是沈峰边上的女孩,带着些许质问的语气。
乔小麦坐起身来,将果盘朝桌上一放,拉着富大的手,说,“我要去蹦迪,你陪我,”
富大抬头看着她,斩钉截铁道,“不行,”
“你凶我,”乔小麦嘟嘴,下一秒,双眸就蒙上了一层薄薄的水雾,渐渐的,有变浓的趋势。
富大起身,拉着她个手,拽了过来,“我没凶你,”
“你凶了,”让你们一个个恶心我,我也得一一恶心回去。
“我没有,”
“凶了,”
“我没,”
“就是凶了,”
“”
“你凶我了,你就是凶我了,”眸中泪光点点,仿佛受了多大的委屈般,似乎,下一秒,眼泪就要落下来。
“好,我凶你了,是我不对,不生气了,好不好”富大心疼地将她护在怀中,软声柔语地哄着。
乔小麦吸吸鼻子,扭着小蛮腰,在他怀里撒娇道,“那你陪我去跳舞,我想去,”
用指腹帮她抹去眼下的泪珠,好温柔地说,“好,我陪你去,”说完,牵着她的手,向大圆台入口处走去。
乔小麦扫了眼一脸错愕、惊呆狗男女,心道姐可是上过两个星期的表演课的。
圆台此时的景象可以用四个字来形容群魔乱舞。
没有标准的舞步,怎么hgh怎么来。
“麦麦,不进去了,好不好”夏天,圆台男男女女混在一起,空气里充斥着一种浑浊的气味,富大自己一个人时,还不觉得有多糟糕,可,看到一脸兴奋跃跃欲试的乔小麦时,他后悔万分。
“不,我要去,”乔小麦推开他,从铁围栏的中间灵巧地钻了进去。
“麦麦,”富大紧随其后跟了过来,圆台下是弹簧,即便你不跳,也不是静止的。
“来,我们一起跳,”精致的五官在忽明忽暗镭射灯下美得不可思议,眉眼勾笑看着他,惑人极了。
左手扶在他的腰上,腿慢慢扬起,把他当成钢管,开始缓缓扭动起来,随着音乐的起伏,慢慢加快动作,扭腰、摆臀、抖肩、勾缠、贴面指尖从他的胸口开始划着,扭腰慢慢蹲下,小手放在他的大掌里,借着他的拉力,浮浮起身,如是几次,旋身转到他身后,手臂环着他的腰,腿缠着他的,腰肢扭摆着
乔小麦重生十二年,一直扮演着乖乖女小甜心小可爱小奶娃的形象,扮着扮着连自己都觉得自己是乖乖女小甜心小可爱小奶娃了,渐渐地将那段靡艳、放荡的记忆深藏。
孟小溪,我想你,孟小溪,我想你,孟小溪,是不是我只能有你这么一个姐妹。
一滴泪划过,晶莹剔透
手抬起,拿去黑色的发圈,乌亮的长发流瀑般的飞起,不同于周边男人的摇头晃脑、女人的挥臂摆腰,她是进过正规舞蹈室学过且长期实践下的真正舞者,不比台上的领舞差多少。
幽暗的灯光,超hhg的尖叫,随着音乐慢慢地摆动着腰肢,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奔放着腰肢柔若无骨,在刺耳超快感的音乐下释放自己被封印多年的妖精灵魂。
富大一直保持着腰背挺直,眼睛却紧随她转动,四目相对,她眼里是妖艳、是靡丽、是玩味,他眼里是震撼、是痴迷、是惊叹。
她旁若无人的舞着,曼妙性感的舞姿让周边人都为之侧目。
有人吹起了口哨,有人高声叫喊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