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小麦笑的更欢实了,“如果你年轻十岁,说这话,我还能说你幼稚,可现在,我只能说你弱智,”
作者有话要说临近春节,最近有些忙,在买年货准备回家,这几天更新时间有些小变动
晚上十点不更,就早上七点来看
离别
夏末正热,乔小麦穿着浅绿色吊带及膝连衣裙,外披白色蕾丝短袖披肩,带着粉红色遮阳帽,头发梳成马尾状,配上白嫩的皮肤,整个一迷失在人间的小精灵,坐在候车室里,背靠着椅背,冷眼瞧着庞大的送行团,嘴微微嘟着,像是在生气的样子。
富大跟一干亲友道过别后,走到她跟前,刮了下她的嘴唇,揶揄道,“小嘴撅的都可以挂油瓶了,”
乔小麦双颊气鼓鼓的,从牙齿缝里挤出一句话,“你挂个给我看看,”
富大笑,坐到她边上,手抬起,扶着她身后的椅背,抓着她的马尾辫放在手心摩挲,一副将她揽入怀的姿势,“还在为没能去上海生气”
乔小麦委屈地扁扁嘴,哼哼道,“说好带我去,又不带我去,说话不算话,严重伤害了我幼小的心灵,”
这个暑假家里杂事实在太多,上海旅游被迫取消,富大和乔栋决定提早十天北上,跟同学一起先坐火车到上海,在那呆上两天,再从上海转车到b市。
因为b市有牟国安和郑剑锋照应,所以两家一个大人都没跟去,因此,她的上海游彻底破灭了。
富大呲笑,“我以为你已经练就铜皮铁骨、金刚不坏之心了呢”揉捏她的脖子,说,“好了,别在为这点小事跟我们置气了,以后又不是没时间去,”
乔小麦歪了歪头,也对,现在的上海正在发展中,也没什么可逛的,只是她去是为了赚钱,呡呡唇,从口袋里掏出一个银行存折,走到乔栋跟前,交给他,“大哥,这两万块钱,你帮拿去做投资,先说好,只许赚不许亏,”
乔栋一愣,接过存折,轻笑道“好,亏了,赚了算你的,亏了算我的,”
乔小麦露出了今天第一个发自内心的se,腿边似乎有一个软乎乎、毛茸茸的东西在蹭她,吓了她一跳,低下一看,怪叫道,“小姨,你儿子属土行孙的,”
“姐姐,抱抱,”小家伙抱着她的腿,仰着粉嫩嫩的手臂叫她抱。
乔小麦一脸的不情愿,她看起来很像小保姆吗为什么两个小表弟都喜欢黏她,点着他的鼻尖,倨傲道,“叫漂亮姐姐我就抱你,”
小表弟留着哈喇子软绵绵地叫着,“漂亮姐姐,”
乔小麦满意了,将两岁的小表弟抱起来,扯着他的腮帮,说,“长的还真随你爸,”戳戳他的肉窝窝,“真是白瞎了我小姨优良的基因,”
牟国安大眼一瞪,粗声粗气地吼道,“像我怎么了”
他现在已经中校军衔,眉宇间也越发严厉、英挺严厉,再配上他那副黝黑的肤色,脸一板,整个一黑面煞,吓的小表弟直往乔小麦怀里钻。
乔小麦不怕他,扯着他儿子的肉腮帮,说道,“没怎么,挺好的,一看就是爱家爱老婆爱社会爱国家五讲四美的好男人,胸怀宽广、敦厚朴实,相当有安全感,”
牟国安呲牙,站在乔梁边上的牟东乐了,打趣她道,“嘴皮子倒挺利索,不演小品可惜了,我认识一特棒的小品师傅,你拜他为师吧,”
“你演小丑更合适,”乔小麦顺口回了一句,瞟了眼牟东,这时候他还是个正处青葱岁月的阳光少年郎,不知怎样的摧残,让他基因突变,变成日后的冷颜肃脸冰块男。
“没大没小,”乔栋拍了下她的脑瓜子。
乔小麦撅着嘴,一脸倦倦地说,“我心情不好,”
牟东大人不计小人过,也学着乔栋拍了下她的后脑勺,“有啥烦心事,说出来,我们给你开导开导,”
乔小麦瞪了他一眼,“咱两不熟,”
“说说话就熟了,”
乔小麦别过脸去,微微扬着头,红润的唇轻轻吐出一句,“那咱两还是生着吧,”
送行的亲友都笑了,牟东吃瘪,长这么大还从来没像今天这般被人嫌弃,不过很快就恢复活力,继续讨好道,“这段时间麻烦你们招待了,等到北京,我给你们做导游,”
乔小麦想反正自己要去b市上学的,多一个朋友总比多一个敌人好,再说老话说得好,在家靠父母、出外靠朋友,上世是陌路,这世不一定做不了朋友,于是,展颜,点头说,“你说的,不准耍赖,”
牟东被她灿烂的笑容晃了下,点头说,“好,”又说,“你若不信,咱们可以打钩钩,”小女生最爱玩的不就是这个嘛
谁料,乔小麦斜睨了他一眼,极是鄙夷地说了声,“幼稚,”
市一高的尖子班和普通班是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