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诺,别人都说你知识面广,我们比比”
“比什么我也不见得都会。”
“没关系,咱们可以切磋。”施言笑得狐狸一样抓住了黑诺手放在自己胯间“你知道这个有多少种叫法吗”
黑诺恨不得狠狠捏下去,就知道这人死性不改,除了这事,床上再无其他。
“说啊”施言催促着。
“说了就可以睡觉了今天晚上就讨论这一个问题。”黑诺讨价。
“行,你说一种,我说一种,到我答不上来为止,以后的以后再说。”施言还价。
“老二,小弟弟,荫经。”黑诺怕这些被施言说了,抢先一下说出三个。
“男阳,,”施言开始思考,黑诺开始高兴,他当然不知道施言是故意在此伪装得好像词穷“有了,阳器。”
黑诺马上无答案了。还真想不出去什么鬼名字。施言在他憋了半天以后不耐烦了“快说,否则我走火了啊。”
黑诺立即灵机一动“枪,是枪。”
施言暗笑,这就是施言要提醒他的。
“我的是枪,你的那么漂亮,好像玉雕出来的一样。对啊玉茎、玉茎说的就是你啊。”施言趁机摸摸玉茎。
黑诺后悔,后八辈子悔,和施言这只淫虫在床上谈情趣,简直是自寻死路嘛。
吭哧蹩肚黑诺好不容易又想出一个“生殖器”。
“。”
苦思冥想“孽根。”
施言翻翻白眼,不屑和你计较的撇撇嘴“欲望、分身。”
“金枪、银。”黑诺这是被逼得走投无路了。
“你再继续耍无赖,我就擦枪走火。”这话把黑诺最后一个字截住了。
实在是搜索满肚子里古文、现代文,黑诺也没有另外发现了。不由百年难遇地娇声“我困了嘛,让我睡嘛,你赢了。你才是知识渊博。”
“告诉我最后一个,嗯,最后一个就好。”
“没有了。”
“我提示你。”
“嗯”
“你小时候家里养东西吗”
点头。
“养什么”
“鸡、鸭、鹅。什么都养过。”说完的同时,黑诺脑子里已经窜出一个名字,脸立即就热辣辣的。
“说吧。”施言轻了语气,轻了声音。
黑诺只是抵在他胸前,眼帘都垂下去了。
“说嘛,说啊。”
黑诺说出不口,嘴越动心里越紧张,就是吐不出来。
施言手下使力,又把自己的孽根朝黑诺捅捅“我要听你说,说嘛。”抬了黑诺下颌仰起,黑诺马上就把眼睛闭上。
施言笑矜矜,感觉心中全是柔情涌动,最爱黑诺这样羞赧的态。
“诺诺,说给我听,哈。”
黑诺手环上施言脖子,闭着眼睛,嘴在他耳边“鸡九减一。”
施言一怔,震天狂笑,笑到肚子疼,笑到抱不住黑诺。
黑诺也哧哧笑,只是不肯看施言。
施言重复“鸡九减一、鸡九减一,不错的数学题。”黑诺是越听脸越赫,就如喝了酒似的发烧,这些字眼从施言嘴里出来,就带着三分意淫,施言还越发的靠近黑诺不说,声音都吐在黑诺的耳边、颈下这些敏感处,要黑诺听出一身的轻颤。
“那我们就来解答这个鸡九减一吧。”施言翻身盖住黑诺。
“你说过”被热烈的唇吞下后面字眼,当再一次可以发出声音,已经是呻吟中的“哥哥、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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