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大概整晚都没有翻身,所以醒来时觉得全身酸痛,尤其是大腿内侧的肌肉,只是稍微动一下就难受得要命。「请记住邮箱:ltxsba@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
稚叶看到从后面伸过来搭在自己腰上的手臂,她愣了一下,突然觉得有什么不对。贴在自己背上的不是熟悉的柔软双峰,而是……一马平川的坚硬胸膛。她抓起那只手,看到大拇指根部有一圈咬痕,才确信了这条无端显出隐约肌肉的手臂的主人正是那个和自己共度一夜的雄性。
“醒了?”蝴蝶问了一句,声音沙哑。
“嗯。”她一边应着一边用拇指和食指揪住他手臂上一处浮起筋脉的地方。
天已经亮了,宝瓶花外的天色应该相当明亮,光线微微隐约这个洞穴的“墙壁”,即使在光线不足的内部也能看出花本身柔和的绿色来。她听到了鸟的啁啾鸣叫,似乎很近,又似乎很远。
蝴蝶的手兜住她的胸部揉来揉去,顶在她身后的雄性器官一大早就精得很,和他那没睡够似的轻哼声完全不是一回事。在这个世界没有钟表,她也无从知道昨晚自己被折腾到了什么时候,只记得大约夜深到连林中的野兽都不叫唤了。
他就不怕肾亏吗?
“唔~又睡着了?”见她安安静静不发一语,蝴蝶轻车熟路地搬起她的一条腿放到自己腰上,身子一挪,充血发硬的性器就轻拍在她黏糊糊的腿心处。
本来合起的双腿被分开了,大腿根部牵扯着穴口,不一会儿就有稠厚温暖的液体从她的下体溢出,很快淌湿了侧躺着在下方的那条腿。她没有力气配合他,硕大的硬物不由分说地长驱直入,填满她还残留着交合感触的小穴,同时也挤出了他在夜里注入那里的种液。
稚叶轻哼着,身体各处的肌肉都因快感而自发紧张起来了,实在是酸痛难忍。蝴蝶竟然把手臂穿过她挂在他腰上的那条腿的腿弯,像一个矫正学生姿势的芭蕾舞教师那样抬高了她的腿。双腿敞得越开,他抽送起来就越顺畅,动作又快又重,丝毫没有彻夜纵欲过后的疲惫感。
“饿了吗……?怎么不说话了?”蝴蝶只听见她嗯嗯啊啊的轻叫,十分怀念她夜里对他说的那些勾人心魂的淫话。
“啊……饿是饿了……还累得要命……唔、放过我……”话虽如此,但她却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腰开始摆动起来在迎合他的插弄了。
闻言蝴蝶哼笑一声,重重一顶后从她体内抽身出去,然后把她摆成了面部朝下的趴卧姿势。他一边移动双膝跪到她的双腿之间,一边按住她轻摇的细腰,另一手扶住胯间向前方斜上挺起的湿滑肉柱,对准湿得一塌糊涂的肉洞一插而入,没有任何阻滞就直没根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