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自己的指甲会刺伤她脆弱的皮肤,他屈起手指,以指节压在了湿淋淋的穴口上。
“啊……别碰那里……”稚叶连忙叫出了声。
她没有指望过他会按自己说的去做,但他真的移开了手指。一道银丝连接着被顶得微微敞开的穴口和他的手指,拉开很长之后才断开了。
“你发情了。”他说。
稚叶挣扎着翻过身去,只以赤裸的背向着他,双手捂着涌起空虚感的下腹部静静地喘气。
“你知道吗?发情期是雌性最美的时候。”
“那又怎么样?”她控制不住语气里带上了一些怨愤。
白狐看着她把身体蜷缩起来后背脊上越发明显的骨骼突起,薄薄的双唇忍不住一再上扬。看来她忘记了,野兽惯用的交配姿势,不就是像现在这样雌性背对着雄性吗?那两瓣饱满的雪白臀肉中间,诱人的气味正随着汁液从被阴影覆盖的雌穴中溢出,仅仅是回想起交配结束后她奄奄一息的可怜模样,那种巨大的刺激简直叫他为之迷醉。
“不怎么样。”抑制着回复兽形骑到这只雌兽身上狠狠操干的冲动,他淡淡地答道,从一旁拉过她的衣物盖在了那具赤裸的身体上。
现在还不是享用她的时候。直觉告诉他只要稍为忍耐一下,他就能得到比之前更美好的体验。到那时,即使不使用迷香,她也会心甘情愿地——</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