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内脏都感受到了那股不同寻常的巨大压力,紧张和闷痛让她的背上渗出了冷汗,她下意识地往前爬去,想缓解兽茎过分深入带来的不适,可它却比她更往地往前移,把纤细有力的前肢搭在她的双肩上,在最后尽根挺入的同时也阻止了她的逃离。
“呀啊~不行、不行不行……坏掉了、要被野兽插坏了……小穴好胀啊啊……”
稚叶狂乱地摇晃着头部,野兽的下腹紧迫顶弄她的臀部,而它的前肢又阻挡了她的去路,她被迫承受着深入肺胕的冲击,双手紧紧地握住了野兽跨过她的肩膀踩在床上的双蹄。
没等她缓过这一阵,这体力深不见底的白色野兽已经开始熟练地前后抽送,粗硕的兽茎抽出到仅余龟头卡住穴口之后,又迅速地一鼓作气顶入到尽头。被它压在身下的稚叶以背部感受到了蕴藏在它修长的兽身里勃发的无穷力量,而下身被抽插得滋滋作响、汁液喷溅的小穴更是受尽了磨难。
巨大的恐惧和野兽投下的阴影一起笼罩了她,在它深入到频频撼动内脏的持续快速顶撞下,就连她也不知道自己发出的声音究竟是哭泣还是淫叫了。
原以为她只是有勇无谋,没想到这下连勇也没有了。白狐任由她握住了自己的前足足腕,随心所欲地挺动下身,让兽茎在她窄小的肉穴内来回抽送。它知道她想逃跑,所以它用前足卡住了她的肩膀,无论她多么后悔、害怕,现在也只能被它困在身下尽情操弄了。
既然是她要继续的,它当然不会因为她的后悔而心软。
这具绵柔温热的娇躯给它的体验和雌狐不一样,她没有兽毛也没有尾巴,赤裸的皮肤光滑细腻,抛去体表的差异,那美妙的肉穴更是紧窄得让它为之疯狂。不同种族造成的肉体不匹配在此时反而为这场交配增添了无穷的乐趣,——正因为这肉体并非为了和雄狐交配而生,强行跨越种族的差异把对自己来说窄小得过分的肉穴操弄得合不上,这种刺激前所未有,只怕在被它征服之后,她的同族雄性再也不能满足她了吧?
“……不要了……好难受……慢一点、太深了……”
在这场极其消耗体力的交配中,她早已累得全身瘫软,从脸部到胸部都趴倒在了床上,只有臀部还维持着高高翘起的状态承受着野兽大开大合的操弄。那根兽茎过分粗大,进出间无可避免地来回拉扯着肉壁上的凸起,每次深入到底,硕大的龟头都会重重地撞击一下敏感的花心,再加上刻意的旋转研磨,掺杂着痛楚的强烈快感把她的意识翻来覆去,只知道自己的小穴被操弄得快要坏掉了,清晰的水声、肉体拍击声和自己发出的叫声充斥着双耳,而那骑在她身上的野兽仿佛永远不会疲惫一般,只是偶尔轻喘一下,发出低沉的喉音,丝毫也没有放缓对她的侵犯。
“要去了、要去了——被野兽的大肉棒干到高潮了——”
快感的浪潮迅速地席卷了她的全身,脑海中一片空白,只剩下不断抽搐的小穴还在接收着粗长兽茎快速抽插带来的极致快感。被这样凶猛地操干,延长的高潮逼得她几近崩溃,只能拼命摇晃头部试图缓解刺激。
白狐胸前的毛发早已被她背上渗出的汗水沾湿了,它本来就抱着弄坏她也无妨的心情,原以为她连承受都很勉强,没想到她竟然还在兽茎的抽插下获得了高潮。随时随地发情,并且能够承受异种交配,——就像是专为了做这种事而生一样,不是淫兽又是什么?
失去抵抗能力的雌兽被撞击得身体前后摆荡,疲惫并不妨碍她的肉体在交配中获得快感,它能够感觉得到身下这具瘫软的肉体上传来的轻微颤动和抽搐。体内累积已久的快感仍在攀升,它垂下头一边低喘,一边奋力挺动下身,一次又一次地对胀痛的龟头用力地顶在雌穴尺头微微敞开的花心上。它没有刻意抗拒高潮的来临,——释放的时候已经到了,大量喷涌而出的精液填满了柔嫩的肉壶,在它持续的抽插下自两人的交合之处溢出,很快又扩大了它下腹毛发上的水痕。
最后一股精液泄出的时候,它的意识已经恢复了大半,身下的雌兽又因被注入种子而兴奋得发出了淫声浪语。仅仅是迟疑了那么一瞬间,等它回过来,已经来不及抽出了。
“啊、疼啊……好胀……不要再撑开了……太难受了……”
膨胀的兽结又一次卡在了窄小的雌穴中。下体紧密相连的一人一兽,不得不在高潮后也维持着性器结合的状态等待呼吸回复平缓。不管她是否还有意识,贪婪的肉穴始终把插在里面的肉茎吸得很紧,贴在龟头上轻轻蠕动的花心仿佛在啜饮着精液一般,淫乱至极。
只要想到这场交配与繁殖无关,纯粹只为追求快感,一种莫名的兴奋又渐渐涌上了心头。
稚叶已经记不清自己高潮了多少次,她趴在那里,甚至已经不需要做任何动作去挑逗、配合身后的野兽,它就像被设定了重复做出固定动作的机器一样,自顾自地抽插个不停。实在累了,她就把脸埋在双臂之间闭上了双眼。在半睡半醒的状态中徜徉片刻,野兽泄身前一刻的凶猛抽送总是会把她的意识拉回现实,逼迫她和它一同登上极乐。为野兽怀孕产子的极端恐惧和刺激占据了她的意识,直至她完全睡了过去。
香炉里的灰块不知是在何时燃尽的,致幻的香气也早已被满室淫靡之气所掩盖。</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