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不知名的情绪在心底郁结,稚叶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刚才发了脾气的态度有所不妥。说不上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但是心底有个声音在明确地告诉她,不能那样做。这和被他胁迫时出于对人身性命安全的惊慌而妥协不是一样的性质,她有点抗拒往更深处思考。从他那里获得“不是淫兽”的认可根本毫无意义,她这样说服了自己。
她一言不发地从桌子上下去,颤颤巍巍地走到他的身前,弯下腰把头部穿进了他拿起来的衣服里。穿过那道短短的“隧道”,再睁开眼时,他的脸近在面前,从微张的唇间露出的细密且尖利的白牙,每一颗都清晰可辩,——没有人的牙齿会长成这样的,眼前的这个男人……他可不是人。
“怎么了?”青蛇注意到了她对自己明显的退避。
稚叶没有回答,但她不自觉捂住嘴巴的动作,以及闪避的眼已经给了他明确的提示。
“我目前还没有打算咬死你,不过……”他微笑着把双手伸向她的裙下,分别握住了她的两边大腿根部,“难道你从来没有想过,也许毒蛇连精液也含有剧毒的这件事……”
双掌下,她的两腿在颤抖。精液沿着紧绷的大腿内侧往下流淌,像银白色的蛇,在被蛇鳞摩擦得泛红的细膜肌肤上爬行。她的脸色变得苍白,两只垂放在身体两侧的手也紧紧地抓住了裙摆。他知道自己随口说出的玩笑话肯定在她心里又再增添了一重阴影。
这样一来,她就会记起她身为俘虏的身份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