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厌……欺负我……呜呜……”都这么久了还不放我走呜呜……而且他刚才还说……说……那样的话……应该对那样的话厌恶的,但真听到了,居然也只是感觉到害羞的不能自已,其实还是排斥的,但如果是适度的……似乎也没那么大反应了。
“呵呵……”他低声笑了起来,手一垂,捏住了挺翘的小臀瓣,“原来是想要了,直说就好……你要的话……我怎么可能不给~”
“谁要了!我才没有……唔!!”他才不废话,低头封住她的唇,而后果断抱住她一转身,将她放在了那张舒适的老板椅上,分开她的两条腿架在扶手上,抱住她的腰肢稳住了她的身形,让她无力的被控制在了这样一个双腿大开,小花穴悬空,肩背靠在靠背上的模样。
“真是楚楚动人呢……”他饱含侵略的眼光含笑打量她此刻的模样,尤其是那里……楚楚可怜的水嫩花穴还含着那粗长的刑具……到处都是水光,像是那张小嘴一边哭泣一边咬着他似的,他没啰嗦,就这样抱着她,正面进攻着无力闪避的她,抽刺是那样的纵情放肆。
大腿肌肉无力的抽搐着,小花穴都已经快没有力气夹紧了,被抽拔的触感都快要钝掉,她哆哆嗦嗦的哽咽,可怜的宫口却已经被欺负到底,撞出了近乎麻痛的感觉。
“不要……不要这样……太深……我害怕呜呜……”记忆里被捅穿的所有感触都是疼,她好害怕。
他却在此时低头吻她,一边吻一边调整了角度,重重的来回揉捻着宫门的入口。
逐渐的、被来回辗转碾压的宫门退去了麻痛,开始变得酸胀,渐渐被扩开来的宫门更多的感觉到了灭顶的快慰,小花穴一下次又崩的紧紧,死死咬住了欲龙,而后……
忍耐着绷紧的肌肉终于一个用力,第一次被深入探索的位置无法克制的紧紧包裹着绞紧。
灭顶的快慰将二人共同淹没,灼热的浓浆顷刻间便灌满了温软的内腔,她在瞬间便尖叫了一声彻底晕死过去。
他也粗喘着平复了片刻,才从那极乐的漩涡走出。
将自己缓缓拔出,他却没立刻收拾,还站在原地欣赏了一下她此刻迷乱美艳的模样,两条腿被卡着膝盖架在两边扶手上,她完全瘫软在他的座椅上,雪白的肌肤上浮着些暧昧痕迹,那完全袒露的秘密花园还在吐露着情欲的湿液,已经不怎么能完全合拢的小花儿,缓缓流出些许浊液,明明是这样一幅清纯极了的模样,此刻却完全被他沾染上了迷乱的色泽,这让他不禁有些愧疚却又觉得分外“爽”。
片刻后,他俯身抱了她起来,带她进了浴室。
将她清理一新,才将她抱进了休息室,放在那张松软的大床上,她整个人如同初生一样白白嫩嫩的被嵌入到柔软的包覆中去,整张床的材质都是在两天前新鲜换上的,最符合人体脊椎受力软硬度的床垫,配上他亲自选定的,要比少女的肌肤更嫩滑的布料,浅色系的花纹清新甜美,他可爱的小白兔安睡在这个可爱的巢穴里……
这视觉效果比想象的更让他着迷。
忍不住低下头,将沉沉昏睡的小人儿又亲又摸了一遍又一遍,直到她发出下意识的哼鸣皱起眉头,才忍耐的为她掖好被角,不舍的转身离开。
轻轻关上休息室的门,他的情重又变得“正经”。
明明有休息室,但今天他却偏偏选了外面的场地,墙边、沙发、桌椅甚至地毯……但就是不带她回床上,乃至自己穿的整齐偏就把她脱光,这其实就是在“欺负”她了,当然,情趣也是一部分。
尽管确实是有一点愤怒在里面,但他已经得到了满意的答案,悠悠拿起日历翻检起来,圈圈画画了一番。
“等料理了这些家伙圈了黄萝岛的事……嗯……可以结婚了。”他说着,露出了霸道总裁式“邪魅”微笑。</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