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没入一个端头,那销魂蚀骨的快慰就激的他腰眼一麻,脑后嗡的一声,比饮了醉人的纯酿还过瘾,比听到最壮观的交响乐还震撼,那样紧致丝滑、湿热无比的绞裹……“啊呼……”他的眼一瞬间变得迷离,强自忍耐着某种冲动才没有像广大初夜男士一样迅速“缴械”。
“好湿……好热”他的气息变得灼热滚烫,侧头含住她的耳垂,他忍不住叹喟:“你的里面……好温柔!……像……像你本人一样。”
“唔!”听到这样不含任何调笑却直白火辣的词语,她竟忍不住下体一缩,生出更多兴奋,“进、进来……”来不及害羞的,声音已经出卖了自己,她竟然主动开口求了欢,待反应过来,她羞急的把头埋在了他的肩窝再不肯抬头了。
他却被她的鼓励激的心中一跳,似有万千烟花绽放一般,再无法忍耐了,紧紧抱住怀中娇躯,腰杆又沉,急急将全部欲望向着那销魂的深渊送去。
待那欲龙完全没入,结结实实的顶住花心,彼此严丝合缝完全熨帖,二人不由自主同时发出一声喘息。
灵与欲,在那一刻,仿佛和谐为一。
接下来,就不需要引导了,雄性生物的本能支配着他迅速找到了关窍,实践与理论相“结合”,他很快就探出了她身体最深处的秘密,沉住腰肢,将那物朝着她最软糯的深处顶去,直到撞上某个收缩膨胀的软肉,那缠在他身上的人儿便收紧身子哼鸣一声,就抵着那处,强压下欲龙被千般绞裹而出的疯狂快慰,耐心的厮磨,耻骨相抵,一点点的动作就摩擦出泛滥着春潮的星火,磨上几下,再缓缓抽了出来,带出缓慢但清晰的抽拔的水声。
一切动作都压抑着声响,仿佛暴雨前的宁静一样,反倒叫人更加生出火热之感。
在浅处逗弄几下,再重重推入,重复着那个过程,她的身体变得越来越软,声音也越来越破碎,逐渐变得难忍,终于在他再一次冲入到深处之时,她倒抽了一口气,猛地抽回一只手抵在唇边,小嘴一张咬在了自己手背上,发出了一声微尖的哼鸣,却很快将后续的声音咬在了唇里,她急促的喘息呜鸣,身子细细的抖了起来。
他眼一暗,伸手拉开那只堵着嘴的小手,在她惊慌迷离的眼中俯下身用唇堵住了她的声音,而后便是狂风暴雨……
再忍不住节律的腰杆疯狂摇动,撞得她连连抓挠,熟透了的小花穴沁出一股股情潮,情欲的小船就这样被骤然加快的波涛簇拥着,攀上瀑布的顶端,而后越过那最高的一点……
一泻千里。
若不是唇被堵着,想来她的尖叫肯定已经超过了那声音的界限,眼泪从眼角滑下,她抖得不成样子,坠落的感觉让人仿佛什么都抓不住,只能抱紧了身上的人,绵长而疯狂的高潮里,他也终于忍耐不住,将所有的第一次……都交托而出。
两具肢体仿佛双生的藤蔓纠缠着,在情欲的巅峰中颤抖,无声炸响的爱欲浪潮将二人席卷,昏黄的灯光里,这一方空间似乎都因为那究极的欢愉而凝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