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声响的愈发急促,脚尖一次次绷紧了颤抖。
“啊呜……啊……啊~哈……轻点~慢点慢点……啊!”身后的男人腰臀挺动的却愈发急切而用力,粗长的欲望每次拔出都带出大量丰沛的蜜液,灯光下,巨虫被汁液浇灌的亮晶晶,每每入到了最深的地方,她都要弓起腰肢受不了一般的呻吟一声。
待到那欲望停到了某个点,并调整了角度对着那里快速的连连戳刺,她更是绷紧了身躯哀哀求饶。
可男人不停下,一边加速的戳刺一边还探出手去揉捏泥泞的交合处上,鼓胀的小珍珠,于是她的脚尖顿时绷紧到了最大限度,整个人弓般弯折绷紧,发出颤抖的呻吟尖叫,然后身体大幅度的颤抖了几下,便细细的痉挛开来。
无法移开目光的窥视中,他看到了一大股液体从那相交的部位喷出,随着那挤摁着珍珠的手一挤一压的频率,那股液体便也一抖一抖的从交合处喷出,直到她的痉挛到达了极限,她整个人便像失去了全部力气一般,完全瘫软的躺倒。
而后男人从身后翻身而上,将她平放在床上,覆在她身上,温柔的抚摸她的脸颊发丝,低下头用鼻尖相贴,低声的哄着她,一边说着低声的情话,一边重新沉下身子,挤进她的身体。
于是眼前所有在方才失去色彩的画面统统恢复,让他清楚的看到、认知到,他所窥视的那一具美好的身躯,是属于另一个男人的,属于……莫言白。
看着她颤抖的伸出手抱住覆在身上的男人,低声的撒娇一样的控诉,总不过是叫他温柔体贴的慢一点,然后男人连声应是,低下头便又吻在了一起。
手指紧紧扣住,说不清是怎样的刺痛让所有在方才恍惚着、震颤着的心恢复了瞬间的冷静。
再不敢多看一眼的,仿佛被灼伤了一般,用最快的速度悄无声息的退去。
直到来到了完全安全的距离,才忽然单手捂胸,大口的喘息起来,原来汗珠……已经湿透了整个脊背。
赶忙取出了耳麦,那里面传来的声音依然香艳激情,手指一抖就把精巧的耳麦完全捏碎,于是那让人失控的声音终于完全消失了。
世界仿佛一下子变得完全寂静下来,所有色彩声音都变得截然不同。
他大口大口的喘息,从心底生出一种致命的恐慌的感觉,和曾经有过的生死一线的感觉如此相像却又截然不同。
很危险、非常危险,脑海中那根警觉的经绷得紧紧发送着警告的信号,他闭起了眼睛,深深吸气想要压下这感触,然而一闭上眼——纤细的腰肢、修长的双腿、晃动的乳波、迷离的眼眸、微张的唇,笼罩着蜜色的柔软肌肤,这一切景象完全无法摒弃的出现在脑海,甚至在意识中出现了更过分的图景,更过分的……将那腰肢握在自己掌心,压在墙上、地上……迷离的眼眸仰望着他,纤柔的臂膀抱在他的肩背。
!!!他猛地睁开眼,仿佛受到了惊吓一般,一转身,用最快的速度打开了一扇通往地下室的门。
这房子的地下室是一个巨大的训练场,往日也是属于夜黎的,但他还真是从未在这个时间点使用,但此时此刻,脑海中不断跳跃的图景让他感到有火焰在心底燃烧,几乎窒息一般的躁动只有什么激烈的运动才能平复。
不停的训练,直到汗流浃背,直到节律的呼吸都出现了细微的紊乱,这才终于几近力竭的躺倒。
训练室的灯光总是幽暗的,光度刻意维持在可以看见但不够明亮的模样,就如同幼年在那个训练营……
故意让自己置身在这样的,可以说是童年阴影的环境中训练,也是为了依靠这样的方法强行克制心底那一点恐惧,那曾经孱弱的,任何希望都可以被轻易夺走的岁月。
然后……
将精疲力竭的身体拔起,一步一步顺着楼梯向上,推开入口的门……
如同许多次的那样,推开夜的门,黎明的天光会满满的铺在身上,这光亮告诉他……他已经不再是过去那个没有未来没有选择的孩子了。
于是自我的平衡重新被找到。
一直……他都用这样的方法找到内心最平衡安定的支点,然而今天……时间的错位让他并没有迎来黎明的晨光,虽然大厅的灯光却同样明亮辉煌,但是……已经耗尽精力的身体中,依然盘旋着一个隐约的空洞。
无法被填补、隐隐作痛的空虚。
觊觎不属于自己的东西……是这样罪恶又空虚的痛苦。</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