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转眼即逝,半个月的时间就在秦晚逗逗鸟、气气兄长、和母亲撒娇、和父亲抢母亲间过去了。
秦晚坐在床上,看着母亲拿着一沓陈旧泛黄的书籍过来。心里挑挑眉,性教育来了。可面上还装作懵懂的问:“娘亲,这是什麽?”
陈氏故作镇静,内心很是羞涩。将手上的避火图交给秦晚道:“晚儿,你先看看,有什麽不懂得再问娘亲。”
於是,秦晚真的好学生一般看了起来,边看还边问:
“娘亲,他们怎麽不穿衣服?”
“娘亲,这个长长的棍子是什麽?”
“娘亲,这个棍子戳到这个姐姐身上啦!”
“娘亲,这个姐姐死啦!”
“娘亲...”
陈氏满脸通红,看着什麽都不懂的女儿说:“这、这些你拿着,等明天只剩你和萧然两个人的时候,你问他吧!”,反正姑爷又不是第一次娶妻,自己操心个什麽劲,等到晚儿知道这是怎麽回事,再教她一点皇室不外传的秘密姿势也不迟。
秦晚看着陈氏落荒而逃的背影,眯眼笑了笑。随意翻翻那图文版v,只觉得和动作版大同小异,没什麽特殊的造型。遂将书扔到一边,裹着被子睡觉了。
第二日天还没亮,秦晚就被喊了起来。梳妆打扮、迎亲拜堂。
一系列下来之後,秦晚累的腰酸背痛腿抽筋,坐在婚床上闭目小憩。
不闭目不行啊,大红盖头晃得眼睛都疼。
婚房里除了喜娘、碧珠、红珠外就没有别人了,索性秦晚就小幅度的扭了扭腰。
你问闹洞房的人?开玩笑,谁敢闹宝珠郡主的洞房?连外面招待宾客的萧然都不敢灌酒,没看秦国公世子虎视眈眈的看着呢吗?
萧然进入新房就看见自己的小娇妻左扭扭右晃晃。心里知道她这是累到了。接过喜娘递过来的喜竿,挑开了盖头。
男人眼中闪过惊艳,痴痴的看着秦晚。若不是喜娘提醒要进行下一步,萧然还不知道要看到什麽时候。
两人一起吃了汤圆生饺子、又用两人的头发绑了同心结、喝了合衾酒。
秦晚又在碧珠的服侍下摘掉凤冠,沐浴净身换上小衣。
终於,偌大的婚房只剩秦晚和萧然两个人了。
秦晚对着站在一旁看着自己不动的萧然羞涩一笑,“阿然...”
萧然看着秦晚娇羞的面庞,俯身将她逼近角落里。额头贴着额头,鼻尖对着鼻尖,呼吸中带着淡淡的酒气:“晚晚...娘子...夫人...”
秦晚眼左右闪躲,可还是娇羞的喊道:“夫君...”
这一声‘夫君’像是将萧然哪里的闸门打开了。
一身大红喜服的新郎倌一把将秦晚推在床上,薄唇准确的找到对方樱唇,大舌不容拒绝的伸入檀口,勾着嫩滑的小舌翩翩起舞。
一只大手滑进衣领里,隔着肚兜揉捏着饱满丰盈的椒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