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床上烟雾缭绕,平添几分若隐若幻效果。断起断咽的暧昧声不曾断绝,一双眼目含泪半张,嫩白的一双手紧抱了长殷的腰不敢放手。
曳曳摇摆的一副相比之下柔弱三分的身子如风雨中飘飖的一只小舟,不受控制的一浮一沉,每每为之战栗全副心。
“你……说……啊……说什么……”
长殷耳根子爬上红意,更加用力捣弄深入,直撞得千凰连气都快喘不匀了方堪堪放松。
“呜呜……要掉下去了……别……”
不知倒腾了多少个姿势,千凰连手指都要软着下去,勉强环了长殷的脖颈,“徒……徒弟……难道还得……嗯……时刻满足师父,师父的欲念……欲念不成?”
也不知是何原因,沾了这人的身便觉十分难耐,几乎都想要整个的贴挤上去,与之更加亲密方好。
长殷闻见这无力的控诉之言,不禁想要将她那唇吻得再不能说出这些言语来,他顺着理过千凰散落而下的长发,吻了吻她的侧脸。
声音喑哑尤带其特有的冷质,“自然。”
过了今日便好好待在我身边,不仅是徒弟更是我的人。
“长殷,你可在?”
语气似笑非喜,却闻见不小的动静。
一道繁复阵纹流转启动,却因来人攻击崩坏一处接一处的阵纹,脆然的开裂出一丝又一丝纹路。
素锦银花宽缎的长袍,一头青丝用一柄紫香木簪固缚,领然生春的一双凤目光滑流转,那冷漠的红唇淡淡展开一丝笑弧,“这阵法当不得事,你且让我进去,如何?”
向前一步,展开一柄玉骨清透的扇面,无字无画,通白之处又见玄妙。观其威势,当是一件上佳难寻的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