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侄女想问问您,您到底是从何处听说呢这样吧,不如来个当面对质如何您是我大姨,是我亲人,我想,您也不希望我被人冤枉吧。”
以进为退,少了咄咄逼人,叶简知道,如此才不会让村民觉得自己是真跟孙冬晴这个长辈对着干。
打定主意的孙冬晴就是咬死着,表面则是痛心疾首,捶胸顿足道“冤枉你什么,自己做过什么,自己心里清楚吗死丫头,到现在嘴还硬着我倒是想替你瞒着,可能瞒得住吗”
村民们听着,就觉得有些不太对劲了,这种事,要不是孙冬晴说出来他们都不知道。
“孩子没大,怎么干这种事情出来勾引老师,这是多大的罪冬晴嫂,我看你还是把传话的人喊过来,当面对质一下”
“就是,这种败坏小孩名声的事情,哪个嘴碎的乱说,就是个挨千刀万刮的”
叶简站得稳,说出来的话是掷地有声,毫无心虚之色,情亮堂,目光清澈,举手投足间的冷静,都足能说完她就是被冤枉。
对质如何能对质
孙冬晴暗中已经是咬碎了一口牙,瞪向叶简的眼是凶狠而阴沉,“叶简,你如今大了,翅膀硬了是吧”
“我没有大,只是懂事点了。知道事情轻重,知道这种事是绝对要站出来勾引老师也得有个时间,地点吧,大姨如此肯定我不要脸,哪就肯定都知道了”
“叔叔,婶婶们,这事,我自己都不知道,全是我大姨一个人说道出来。还请叔叔、婶婶帮我做个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