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藤新违逆了反抗的本意的点了点头。
「那该怎麽办?」荷见瑛介想要听听他的回答。
「……」齐藤新连呼吸都感到灼热,呼出的气息像是裹了棉絮一般的重,他用仅剩的意识问:「三……三分钟……还没到……吗……」
顽固真是有趣的东西,但你知道吗?支离破碎的自尊是保护不了任何人的。
「你说呢?」荷见瑛介很满意的笑着反问,腾出一只手,示意羽间把绑在齐藤新手上的领带解开。
羽间闪烁着着迷的眼,有点受宠若惊的走到齐藤新的身後,却因为过於期待,解了几次才将单手的结解开,另一端还系在齐藤新的左手。
重获自由的手急切的想把荷见瑛介推离。
失焦的眼与无力手,齐藤新所做的每一个动作在荷见瑛介的眼底既可怜又可笑。
但荷见瑛介没有为难他,他扶着他的腰际让齐藤新垫着他的脚步,两人如初学舞步般的走了几步来到沙发椅旁,荷见瑛介指着沙发:「坐下。」
齐藤新没坐下,双手撑在舒适的椅背边缘让自己还可以站着。
但忍太久了,鼻腔内细密的微血管承受不了持续的燥热而破裂,浓郁的血失了重力般苦闷的往下坠。
滴落的血碰到椅背,如水墨般的扩散,在金黄色的缎布上,开出一朵朵罂粟。
鲜艳的让人心疼。
荷见瑛介跟齐藤新两人都明白,已发挥药效的春药最佳的解药就是做爱。
疯狂的、毫无忌惮、狂乱的做爱。
双手被松绑的齐藤新,顾不得领带还缠在左手的手腕,脱掉上衣,把衣服胡乱的卷在手腕处,再用它压住鼻梁。
这个楼层的所有空间,齐藤新非常熟悉,他退後了几步,朝右边走去。
某个接受调教的深夜,已经疲惫不堪的齐藤新奔逃至这房间的另一扇门,那里有一座荷见专用的游泳池,那时他跳入水中,并不是想就此死去,只是想暂时逃离让他窒息的世界,他刻意不呼吸,让池内的水压将他围绕,而他则有与世隔绝的错觉。
那一次,荷见瑛介也跳入泳池将齐藤新拉离水面;只因他是他最重要的商品,不能让他任意妄为。
这一次,荷见瑛介在齐藤新到达泳池前将他困住。
他拉住还留在齐藤新手上的领带的另一端,不让他逃离。
明知道他跑不掉,荷见瑛介还是这样问:「去哪里?」
「游……游泳池……」一手被荷见瑛介拉住一手压住鼻梁的齐藤新,只能微转过头回答,声音低沉而含糊。
他扯拉着领带,把摇摇欲坠的齐藤新拉向自已,单手解开、抽出齐藤新的皮带,再解开裤子的钮扣,让暴胀成小蛇的男茎得到暂时的舒缓。
得到暂时的舒缓却有了解放的冲动产生。
好想射精,但不能!
有那麽一瞬,齐藤新以为自己的灵魂崩坍在这慾念燃烧的世界,是被荷见瑛介取笑的自尊,将体无完肤的齐藤新支撑。
荷见瑛介在这场恶戏中唯一没算到的,是他的好意成了齐藤新的折磨。
而此时就算荷见瑛介想对齐藤新做些什麽,齐藤新也没有反抗的余力。
「那不是你该去的地方。」荷见瑛介知道齐藤再撑下去只会对身体造成严重的负担,在他耳边留下这句话後,让古小路跟三田村接手。
抱住齐藤新的古小路怕拖越久齐藤新只会受更多的折磨,他对齐藤新说:「前辈,请再忍忍!」然後请三田村扶着齐藤新,把齐藤新的身体放在自己的背上。
他背着他,三田村在两人的身後护着,按着荷见瑛介的指示,来到电梯,按了快速键,想以最快的速度到达二十七楼。</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