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出现在良行面前,良行很乖,只是在折腾那些破纸箱当做玩具,小孩子的想象力总是很丰富。她的母亲看到这场景像是受到了顶撞一般抓起良行就走到墙边,抱起她的头撞像墙壁。她行为癫狂,好像抓着的不是自己的孩子只是一个发泄的工具。
徐清赶忙跑到良行家,即使就在楼下也能听见那女人的怒骂:“我是不是叫你早点睡觉了,你又不听,生你下来就是作孽啊你不如去死好了。”
徐清敲响他们的家门,很快门就开了,是一个男人,男人后面有一个年轻的女人坐在椅子上但不是良行的妈妈,他们是良行的舅舅和舅妈。良行的妈妈早在开门的时候放开良行,一脸热情平和的笑迎接他。
“这么晚了,有事吗?”她现在的样子完全看不出是正在虐待女儿的人。
“我刚刚听见这里有人吵架和孩子的哭声,有点不放心所以过来看看。”他话刚落就被女人看似周全的借口搪塞过去。
门合上的前一秒,徐清和良行对视了。良行还在抽噎着不自觉地揉着或许已经肿包的后脑,眼角挂着泪珠,眼中是茫然和恐惧,以及一丝羞辱。
女人的暴行因为他的阻止收敛了一段时间,徐清不是每次都能发现并且阻止到,他已经很久没听见良行的哭声了。
一天下午,徐清正在摆弄相机。对面的窗门开了,不是良行房间的小窗,是大厅的窗。女人的情对于徐清来说无比丑恶,她把良行抱上窗台,良行惊惧地抓着窗框,因为女人正在推搡她,险些将她推出窗户。
徐清头皮发麻,血液在那一瞬间逆流而上。报警电话几乎是瞬间拨了过去,他的相机刚好拍下来女人犯罪的过程。
他撞开良行的家门,将才被良行舅舅从窗户拉回的良行揽进怀里。
“你们这是谋杀!她可是你的孩子,你是多狠毒才会这样对一个孩子下毒手!良行,你跟我走,哥哥养你。这样的人不配为人母。”他气的胸膛剧烈起伏,抱着良行的双手都在发抖。
警察来得还算快,因为他特地说明了谋杀和儿童。出乎意料的,良行挣扎了一会儿就与警察坦白了女人对她的暴行在徐清的帮助下。
谁敢相信,一个母亲意图谋杀自己的亲生女儿的原因居然是因为女儿做不出数学题。徐清被气疯了,他怎么会不知道,良行根本没有正式接受过这些教育母国和这里的教育不同步,而这个女人根本没有教过良行!
一屋子的人都没能逃过,舅舅和舅妈倒是轻一些。那个女人和她的丈夫却不行,她的丈夫目睹全程却从来袖手旁观,甚至煽风点火。
经过他的种种周旋,良行变成了他的被监护人。一时沉浸在终于可以改变良行悲催人生和近距离接触女的巨大喜悦中的徐清没能看见良行在他身后的戒备和冷漠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