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后悔吗?后悔当初拿真心给我踩着玩儿?”
男人在两人的相处中,从来都是沉默代替回答,就连做爱的时候,也不过是以为太爽没了理智。
这一次,他依旧没有说话。
简单的寂静已经是家常便饭,客厅里的铃声却不合时宜的打破这场酷刑。女人松开男人的背脊,把手从男人胸前撤开。男人有些不适,但也只是皱了皱眉头。
客厅的铃声还在响着,颇有一种不等到人就不罢休的架势。
女人看了温酒一眼,然后风情万种的起身,她明显感觉到有什么东西顺着大腿流了下来,一路滴落在床单上、地板上。
从卧室到客厅的漫长流浪,结束在女人一句沙哑的“喂”字上。
电话那头是男人都能听清的命令:“给你十分钟。”
“我凭什么要……”女人压抑着自己内心的暴怒,她不敢触碰男人的胡须,哪怕仅仅只是试探。
“凭什么?”电话那头的人似乎带了点笑,但还是很能分清楚,是个沙哑又低沉的男声。
让人沉迷的语调,说着令人恐惧到颤抖的话:“我以为你在古堡那半个的记忆,应该深刻才是。”
这些话像是被抵在男人唇间被玩弄的肉体,女人止不住的颤抖,却亚于房间里的男人,而没有仿放声尖叫。
温酒没有等到女人回房间,他听到女人对着电话那头大吼了几声,似乎是些不堪入目的话,然后她挂了电话,在客厅冲他说了一句:“自己点外卖吧。”
一阵稀里哗啦之后,他听见了一声剧烈的“嘭——”。
隔着几堵墙都传来震耳欲聋。
温酒张了张嘴,最后还是什么都没有说出口。很多时候,他都像一个哑巴一样。
好不容易点燃了一根烟,看不到烟头滚烫的灼热,通红的烟灰落在光裸的大腿上,烫了一个小小的黑点。
他感觉不到痛。
恍惚着想:当初,她是为什么赖上他的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