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了,无忧城也渐渐陷入了平静,点点繁星缀在夜色里,指点着路上偶有的晚归人,运河上歌舞升平地画舫飘去了远处,仿佛一起带走了属于帝都的喧嚣热闹,静谧的城池除了哗哗的流水声,就只有远处夜枭传来的啼叫,一切都是那么安宁祥和。「请记住邮箱:ltxsba@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
挂断电话的凤瓷松还是愣愣得,终究还是不愿相信自己真的到了一个陌生的世界,冷风袭来,她搓了搓手臂,双手环抱着自己靠墙蹲下,一阵鼻酸,人在脆弱的时候,总是想回家的,她想念爸爸妈妈,想念自己温暖的小床,也不知道此刻爸妈在做什么,他们知道自己不见了会急成什么样啊,刚才跟卿昊通话竟然忘了问他爸妈那边怎么交代......越想越觉得难受,凤瓷松不禁呜呜得哭了起来,正当她哭得忘我,却听到巷子尽头传来一阵怪的声音,她估摸着也许是卿昊派来接她的人,便擦了擦眼泪,往巷子里走去。
“嗯......嗯......啊.....与非......给我啊。”慢慢靠近,才发现这是个娇媚至极得女声混合着极有规律的啪啪声。
凤瓷松之前交往过的男友都仅限于拉拉小手亲亲额头,连接吻都不曾有过,不过虽然没吃过猪肉但猪跑总是见过的,闲时间她被室友带着也看过不少小黄文小片子,这声音......不正是在......
凤瓷松脸刷得红了,连忙往旁边的墙后一躲,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那魅惑得女声却再次传来,这次还染上了一点哭腔:“与非,重一点,重一点嘛,人家的小穴想要吃整根进去。”
呃......露骨的话听得她很是尴尬,但本能的好心却驱使着她偷偷从墙边将目光投向那声音的来源。
入眼的画面让凤瓷松这个小处女一阵面红耳赤。
巷子尽头的拐角,一个女人正被一个男人压在墙上操干着。
女人微眯着眼眸,面色潮红,许是那灭顶的快感使得她嘴角留下几缕来不及吞咽的银丝,她的衣裙掉了一地,身上未着寸缕,一双又大又白的乳儿上尽是被疼爱的痕迹,一只大手覆在一侧,大力地揉搓着那团软乳,时而以两指拉扯那尖端的红梅,白嫩的乳肉从指缝间挤出,引来女人一阵娇吟。她双腿大张,中间的私密被抽插其间的欲物抵得死死的。
“呜呜......与非......重重地肏我,肏坏我!”女子艳红得嘴儿吐出浪语。说话间,她主动提胯,向身前的男子迎去,粗硬的欲物刚好撞上花心,爽得那女人尖叫一声“啊......好舒服,与非,就是那里,狠狠地插那里呀。”
“呵,真浪。”相较于一直娇喘淫叫的女人,那个在她身上努力耕耘的男人似乎并没有染上太多的情欲,他甚至不曾褪去衣衫,只露出那进入身下女子体内的物器,声音平静清冷,丝毫没有一点激情时刻该有的样子。
眼色一暗,他双手抓住女人丰满的臀瓣,用力将她压向自己的欲望,“啊......呜......”耳边再次传来女人的呻吟。
女人的叫声似乎引起了他的兴趣,他终于开始用力抽插,每一次都撞得又狠又深,那巨大的欲物拨开穴里的层层褶皱,好像不撞进那小小的花宫便誓不罢休,她的穴儿紧致润泽,似有无数张小嘴在吸吮着他的巨龙,好让他尽快缴枪投降。
“啊......太深了......慢一点啊与非。”他猛浪的动作换来女人的求饶。可他却不为所动,竟是又加大了撞击那片泥泞之地的力道“说要重一点的人可是你,怎么,这就受不了了?”
一个生猛的深顶,龙头终于嵌入了期待已久的宫口,受不了刺激的小穴一阵哆嗦,大量爱液从宫口喷出,冲刷着停在她体内的欲龙,他微微抽出,停住动作,防止自己提前投降,感受着穴儿收缩带来的快感,一只大手又抚上了沉甸甸的奶儿,因着空气和情欲的原因,那两粒艳红的奶尖高高得峭立着,仿佛在邀请他的亵玩,男人也毫不客气,大力得揉捏着。另一只手来到含着巨物的花穴前,捻起那早已探出脑袋的花珠,坏心的狎玩,刚刚高潮后的女人哪经得起这般折腾,她呜咽着求饶“啊......不要啊,好难受......”
“我还没舒服呢,你就不行了?”语罢,捞起她两条玉腿盘在腰上,挺腰一击,完完全全的将肉棒送入了那尚在高潮余韵中的小穴,开始了新一轮的抽插。
“啊啊啊......太深了......呜......小穴”女子被插得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清楚,粗大的肉棒在穴内进出,将刚才她泻出的爱液捅到了更深的地方,好撑,好涨......
男人挑挑眉:“小穴如何?”
“呜呜......小穴要坏掉了啊......”她可怜兮兮的语句换来的是更深的撞击,他一巴掌拍在她的雪臀上,“放松,夹断了我,你家那个软棒子可满足不了你!!”
男人的话让女子的穴儿明显一紧,引得男人“嘶”了一口气,又是毫不留情的一巴掌拍在臀上“怎么,说到他你紧张了?要是他知道自己从未碰过的妻子,在我身下是这幅骚浪模样,你说他会气成什么样?”
“呜......别说,别说......”女子努力放松夹紧的穴肉,好让男人进出自如,好心的她却没有得到回报,被狠狠肏干得同时还被男人再次捏上了花珠。双重的刺激下,女人尖叫一声,又一次泻了身子,而男人也在那一波波花液的冲击下,一个挺身,精关大开,又多又稠得浓精射满了整个花宫。两人相拥着喘气,男人却还停在她的穴间,将那白浊堵得死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