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不得娇美胴体会尽入他的眼底,跳起来就扑在他身上,一张口就往他身上咬去,忍竟是一动也不动就任她咬着打着,一会儿才开口劝她消消气。「莹儿乖,是我的错,等我先帮你疗好伤,之後要怎麽处置我都随你。」
相较在他的低声下气,朱雪莹发觉自己都咬得他手臂上渗出血丝,心中竟有些歉意,这才收了性子。「说好待会任我处置,可不准食言。」
「绝不食言。你在这儿等等,我拿水帮你清洗伤口。」忍将兽皮盖回她身上,草草披上中衣便快步走出帐外。
外面天色已黑,朱雪莹窝回兽皮铺成的床再努力思索午时发生的事。方才忍喂她的药似乎起了作用,她的头已经不疼,可是依旧想不起来,只记得她找忍比武後,忍给她喝酒,接着一片空白。呿,酒果然是毒物,还教人什麽都记不清。
虽然是记不得,可也不能装得没事发生。朱雪莹呀朱雪莹,难不成你真得和他成亲?!他是惑族人,娘亲绝不会答应的!爸爸会怎麽说......爸爸肯定会问他们相爱吗?
咦,他们相爱吗?
她想到这里时,忍正好回到营帐里,提着一瓢水放在地上,抓着一块布绢沾湿扭乾,到她身边柔声地道:「我帮你看看伤势。」
看在待会可以随便处置他的份上,一个咬牙一闭眼,就让他为自己清理。
湿布绢擦敏感的腿根处,居然浑身酥麻,她喘息一声。天啊,那种感觉有些似曾相识,模糊的忆起有双大手曾温柔疼爱地抚遍她的全身。
有些儿难过,有些儿舒服,朱雪莹仍是强忍着。
忍以为她是忍着疼,愧疚地道。「血是止了,但还是红肿着,我替你擦些药膏。」
哪知他才说完,长指就试着去分开双股间粉嫩的花瓣,她都还来不及反对,抹着冰凉膏药的指头便滑入紧致的甬道里,又是冰凉又是火热全从下腹升起,朱雪莹媚叫出声。「呜......嗯.....不要.......」
听这声音分明不是痛苦,忍不由得又更往里探索,里头弹性的触感,一波波的收缩,朱雪莹不自主款摆着腰枝,使得他的手指一前一後地滑动着,这跟不久前他们结合时的动作有异曲同工之妙,不过那时在她体内的是他的另一部分。
回想到那些,感觉到胯下再次变为紧绷昂长的热铁,她身上盖着的兽皮已然滑开,雪胸的红缨晃动摇曳,吸引着他前来汲取甜蜜。不,他赶紧喊停,将手指撤出。
空虚的感觉顿时将朱雪莹吞食,她喑哑出声恳求。「别停......」
这话犹如压垮理智的最後一根稻草,忍褪了衣物,覆在她的身上。「可以这样吗?」他的火热紧紧抵在蜜穴洞口前,却不敢轻举妄动。
「可以......可以...」女人目光迷离,臣服在身体的慾望当中。
第二次的结合同样美妙的令男人收不住力道,以绝快的速度冲锋陷阵,不一样的是,这一回合,两人来回一招一式,朱雪莹可都全记得清清楚楚的,想忘都忘不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