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怎麽会这样......仁...」实的脸上布满惊恐。「我并不是想伤害你啊!」
「什麽伤害?仁,你受伤了吗?」朱雪伶的表情也好不上哪里,她疑惑地问。
仁紧皱着眉头,挥手叫大家安静。「没什麽,只是皮肉伤而已。」
为了让妻子安心,他主动出示受伤的部位,只见衣服被割开一长缝,里面有一道血痕,伤口不深,血也流得不多。但是朱雪伶还是一副泫然欲泣的表情,他心疼地拍拍她的头。
「我真的没事,你能帮我上药吗?」
她用力地点头,泪眼汪汪。
在仁被实划伤之後,潜几乎是同时间夺下实的刀。此时,实内疚地垂头一语不发。绯脸色乍白,她现在才彻底明白,仁将守卫者的命看得比自己的命还重。
「仁,现在该如何处置呢?」潜问。
「是我的错,我愿意受罚。」实弯着上身,几乎跟地面平行。
「罚你今晚多烧一样菜向我赔罪。」仁这麽说。
实猛然抬头,一脸不可置信。「可是......」
「要我说第二遍吗?」他表情坚定。
「不。遵命!」实急退下。
「潜,立马将绯遣派至边界,并且设下缚地咒。」
另外两个人也退出了议政厅,剩下族长夫妻和长老们。
仁对长老们说道。「如果没什麽事,我就回房疗伤了。」
六张嘴异口同声说是,仁就牵着妻子的手往卧房方向走。路上,他都没开口,朱雪伶心想他应该很不舒服才对,啊,房里有药吗?该不该先去找老大夫要创伤药。想着,想着,都已经到了寝室门口了,她突然回身想往药室去。
可惜她还没踏出一步,就被仁扛上了肩头。「你干嘛呀?你可是受伤了,快放我下去。」
「看来我今天要好好教训你一番,这样你才会明白,违抗族长丈夫的命令会是什麽样的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