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在她嘴里听见别的男人的名字,都会令他有些生闷。仁试着平静地答:「我也见过他,只是向他道谢他救了你。」
「就这样?」
「你还想怎麽?」他反问她。
「没有要怎麽。北鼻,我感激你。」换她紧紧地拥住仁。
「等等,」他稍稍抓住她的双肩,「我还有件事告诉你,那时你未必就会感激我了?」
朱雪伶忍不住皱起弯眉,心头有些慌乱的急跳。又有什麽坏消息了呢?
「关於卜卦士伤害你,我想请你原谅他,因为他也是为了荧族设想,才会做出这般举动,所以我也不打算处决他,当然我还是会取他问罪,只是望你理解,我不想荧族的人数再继续减少下去。」
原来只是这样。
「哦~」松口气的她捧住他感伤的脸。「仁,我明白,我也不要你因为有人为了我丧命。荧族人现在就等同我的亲人一般,所以我不会怪罪任何人的,我能跟你继续在一起才是最重要的事。」
「伶。」两人没有再对话,而是融进另一个浓情蜜意的热吻当中。
虽然高强如仁这般的男子,有着许多有若超能力般的异技,但也没有发现不远处,一双直盯着他们--鹰似的黑眸。
最近,朱雪伶缝纫的手艺好了很多,连绽都对她赞不绝口,也使得她的信心大增。下午,朱雪伶决定要缝制一件背心,打算送给仁当礼物,不过这件事她不想让任何人知道,第一怕做的不好,到时被别人笑话,第二就是怕风声传了出去,仁让知道。所以藉口要午睡回到房里,潜说会加强四周的巡逻。
她朝潜微笑点头,但潜迅速别过头,不肯与她四目相接。
自从上次潜吻她的事过後,潜连话都後少跟她说了,虽然依旧保护着她,但距离刻意拉得很远。她很想两人能像以前那般说说笑笑,但明白许多事是不可能回到从前,所以也不想难为他,一切就顺着他的步调走。
回到房里,她开始裁剪布料。她想好可以躲过众人耳目的方式,万一仁或者其他人出现时,就先把东西藏在床底。
做了一会手工,突然听见房外有着特殊的鸟鸣。朱雪伶很是好,先打开窗户一看,只见室外停着一只从未见过的乌儿,大概手掌大小,却有一身珍的羽色,美得叫人移不开视线。
好的她开了门想要凑近一点看,牠抬起头看她,圆滚滚的眼睛,也不怕生,朝着她飞来,朱雪伶一伸手,就停在她的腕上。
「你真漂亮。」她忍不住想摸摸牠的羽毛,但牠突然飞到一段距离外,嘤啼了两声就像叫唤她,她跟上前,每当朱雪伶快靠近牠时,牠又会飞开,她不死心地跟着,只要摸到牠一次就好。
「乖,到我的手上来。」她不断谆谆善诱,可是牠这回飞得更远。「回来呀……」
牠终於飞低了下来,然後飞到了那个人的肩上。。
「咦,你是谁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