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正好看着她,浓眉皱着,眸子中是不可置信。「可以这麽做吗?」
她的脸倏地娇红。「可以偶尔这麽做。」
「做完了吗?」他继续问。
朱雪伶觉得自己像是个染指清纯少年的恶女,好在他的表情充斥着兴味和满意。「还没。」
在他的注视下,再次用嘴将他包覆住,这次更深入。仁倒吸一口气,睁大了眼,感觉这不同以往的结合。感觉不太一样,但都是该死的舒服。
缓缓的律动让双方都摩擦出热流,他变得巨大,而她的嘴发酸,不得已只好松开了他。
仁坐了起来,满足写在脸上。他抚摸她的脸,黑眸闪亮。「真是不可思议。」
那张小嘴娇艳欲滴,唇瓣又红又胀。他看了更加亢奋,迫不及待想进入她柔软的体内,毫不从容地就开始动手剥她的衣服。脱去外层的深衣和中衣,意外她又多穿了一件"不知名"的东西。「这是什麽?」
「肚兜。」她发现荧族女子都未着肚兜,虽然这些女人胸部尺寸不大,但穿着肚兜活动起来会觉得方便许多。所以自从朱雪伶做了一件给绽试穿後,隔日便被其他女族人央求再找她多作几件。那一天她与绽就多做了十几件。
仁不晓得这是什麽玩意,但穿在朱雪伶的身上,看起来非常……他不会形容,只觉得更想将她扑倒占有。如果他把这件事告诉她的话,她会教导他这叫作「性感」,这是将来有一天发生的事。
回到正题。仁爱抚着她白晳无暇的皮肤,同时为她除去身上的肚兜,一双手刻不容缓覆上那对美胸,姆指搓弄上头的顶点,朱雪伶摆动着虚软的腰枝,娇喘连连。
他想将她翻身在上,朱雪伶不从,张开腿一把跨坐在仁的身上,不但如此,她用力地把仁推倒回床上,然後抬起臀,慢慢坐回他的胯上。
转瞬间他已全然充斥在她又热又软的深处,小手压在他的胸膛,慢慢使力在他上律动起来。
仁怔住了。这个画面--「你把我当马来骑?」
没有回答,她整个人失了,沉浸在新的体验当中。娇艳的脸庞,迷蒙的眼看起来美极了。这其实不是个怪主意,她显然是个好骑士。仁恍忽间有个想法,他的确该抽空教她驾驭黑驹--驰,万一有危险的时候,或许可以帮助她逃走。
脑中的思绪很快地坐在他身上的这个女人搅散,她一寸一寸吞噬他的身心,四处飘散着他们做爱的麝香味。
他伸手压低她的背,让他可以嚐嚐她胸前蓓蕾的滋味。他想起有次在某处洞穴看到的钟乳石,仁掬饮那滴落的泉水,就是这般美妙的味道。
仁的手刺激她的敏感带,只觉得花穴里一波又一波的酥麻在往上攀升,最後在顶点处,一个痉挛用力蜷缩住他的分身,全身莫一处没有在颤抖着。他在这个时候靠着自己的力量奔驰起来,换得她更深的娇吟,直到他溃堤,她再没有一丝气力,只得伏在他强壮的身上,也不想分开。
数日的思念,两人的四肢就像树根般交缠在一起。
他入睡前的念头是:嗯,他很喜欢这个"补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