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头一个机灵,想方才绯来找她说的一番话,照道理,仁跟潜都会听见,可是绯却毫无忌惮,似乎笃定不会让任何人听见,该不会就是这个母石有着防护罩的效果?
当下我立即试了一试。「潜,你快来,瞧瞧我发现了什麽。」说完从一数到了一百,四周全无动静。
真让我蒙对了!
兴奋地冲到门边,朱雪伶吞了一口口水後又打开门,探出头先是看看左边,再看看右边,都没有人影,接着就踏出门槛一步,心脏激动地快跳出来,确定没问题後,又朝外蹦蹦跳跳好几步。
耶,我自由了!她小小声地欢呼。其实她并不是想逃走,只是闷地慌。
朱雪伶打量周围,决定往刚刚绯离开的反方向走去,屋子的旁边有条小径,通往後方,她顺着步行。
突然她停了下来,面前是一片树林,跟……咦!她惊诧地张大嘴,又不可置信地揉一揉眼睛。这~~没看错吧~~
下意识往前走了好几步,却不小心摔进小溪里,幸好水不深,她跌坐在溪中,水仅至肩头,但全身已是湿透了。她急忙爬起来,走回岸边,又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那憾动她心的画面。
「我一定是在做梦。」朱雪伶边说着边跑回原路上,很快地回到仁的屋子里。
换下了湿衣服,因为仅有那一套的古装,她又不敢跟潜要乾衣服,所以只好穿回那件t恤和牛仔裤。
潜送来午膳时,朱雪伶躲在被窝里,藉口早上吃很饱,先午睡後再起来用餐。他告诉她,仁今天亲自去狩猎,晚上肯定能替她加菜。
她心底高兴是高兴,可是脑海大半都盈绕着之前偷跑出去所看见的光景,所以完全笑不出来,就这样捱到了晚上,仁和晚膳同时进了房间。
仁见朱雪伶窝在床上,快步过来问:「你又疼了吗?」
「不是。」
「你没闻到肉香吗?我猎了一只花鹿和一头山猪,你可以连着好几天都有肉吃。」
怎麽会没闻到,她的口水都快流出来了,禁不住诱惑,朱雪伶掀开被子准备下床。
仁瞪直了眼,目光停留在她合身的t恤上,又往下扫过紧贴着腿部曲线的弹性牛仔裤。他沙哑地说。「该死,伶,你这身简直跟赤裸裸没两样。」
「怎麽会?」
话还没解释完,他即拥紧她,唇贴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