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番指责令得仁额际的脉搏狂跳,眸中有了怒意。「我这不是为了你吗?你的睡颜如此动人,要我如何按捺得住,我忍了两个时辰,告诉自己你是个病人,我不该这时还想跟你接吻,你是要我真的伤了你,才会感到後悔吗?」
朱雪伶的小脸从惊愕慢慢转变到惊喜,仁才发觉不经意说溜嘴他要离开的真相,眸子里的怒意被一股懊恼取代。
「原来你是想亲我哦~~」她拿着发尾用指头打转,露出娇俏的情。「想亲就亲啊!」
他责备似地望着她。「你受伤了、你是病人!」
「仁。」朱雪伶唤他的名,对着他勾勾手指。
「什麽事?」他故意用非常不耐烦的语气问。
「你靠过来,我才告诉你。」他并不愿意,叉着腰站得老远。「仁,我这里又疼了……」朱雪伶突然捧着肚子哀叫了起来,哭音在室内旋绕。「好疼哦,仁,该怎麽办?疼……」
「来,让我看看。」仁立刻又坐回床沿,轻轻拨开她的手,把他的大掌再次覆上那平坦的小腹。「是这儿吗?」
「嗯。」朱雪伶带着一丁点的得意对他颔首回答。当放羊的孩子并不好,可是为了仁,她甘愿被狼吃掉。
当仁又开始不停歇地替她揉着早已不再发疼的下腹,她举起双手绕过他强壮的臂膀,然後圈住他的脖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姿吮上他的唇,他想後退,朱雪伶却用章鱼般的吸力吸住他不放,到他终於忍耐不住,大口大口吻着她的芳香。
「你刚刚喊疼是骗我的吗?」
她和他四唇相贴,可眼珠子圆溜溜转了一圈,泄漏了心虚,正好被他看得一清二楚。
「爱撒谎的守卫者。」他这般说,语气倒是没有愤怒。再用两指捏住她的脸颊,略一施力便使她的红唇噘高起来。「这爱说谎的小嘴~~」仁开始用牙齿啃咬两瓣圆润。
朱雪伶在这种热情之下,不知哪儿生出来的蛮力,竟将仁压倒在她的厢床上。她的手臂撑在他的胸膛,全身的重量几乎都压了上去,他也不以为意。「在这边睡吧,我保证我的睡脸这次会很难看,不会害你为难的。」她这麽说。
「你只是个小小的囚犯,有何能耐让我为难。」仁略带轻视地说。
他身上的女子长发披散在他脸的周围,抓了一把仁轻轻嗅着。
「这是我的,除了我以外,绝不能给任何人碰,听见了吗?」朱雪伶只是吐吐舌头,他又再警告一遍。「绝不能给任何人碰,听见了吗?」
「是~~」她俯下身,再次吻住他,心中不由得想。
你这可爱的荧族族长,喜欢我还不承认--她好希望赶快在他口中听见那三、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