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这是什麽意思?是难看但他不敢直说吗?
本来想要问他的,但一开口,牙齿只是直打颤,身子也是拚命抖着,脚趾头用力地朝内缩起。这其实是她太过於震惊的反应,但仁却以为朱雪伶是太冷才会颤抖,迅速地勾住她的双脚,拦腰抱起。一个旋身,小心地将她放进温暖的澡盆里。
「还冷吗?」
「ㄅ……」不会。朱雪伶在心里说了,可是她的牙齿还是不合群地相互碰撞着,只能发出ㄅ的这个音。
仁念了几句刚刚潜念过的咒语,她感觉水温像是增加了几度。
确实温暖的水让她稍稍压下惊骇过的心情,而且覆过胸口的水线也像有种掩盖的效果--虽然透明的水遮蔽有限,但热水的蒸汽起了小小的作用。
「你看来真的很怕冷。」仁也踏进浴盆里,他一坐下,盆子的水位急遽上升,然後大量溢了出来。
朱雪伶这个怪的脑袋竟然还有心思去想等他出去之时,水还会剩下多少?
仁猛然抬起她的下巴。「怎麽不说话?平时可是聒噪的很。」
要她说什麽呢?告诉他这个浴盆太小,他坐进来是挤的很,他的两条长腿张在她的左右,几次碰触到她,她只能拚命地将自己蜷缩起来。
「看来也不会动了。」他拉拉朱雪伶软弱无力的小手。
朱雪伶不服气,用力地将手拽下来,换来的是一个大水花,溅得他整脸都是。她忍不住笑了出来。
仁抹掉一脸的水,却可以看出他松了口气。「会笑就代表没事,还不赶紧侍浴。」
这个时候他还打算叫她侍浴?在他光溜溜而她也光溜溜的时候,朱雪伶可不觉得这是个好主意。
她终於找回声音,可以平顺地对他说话。「你也看出我的手完全使不上力,根本没办法帮你搓澡。」同时将双手环在胸前,这样更多些安全感。
「是吗?」
「是的。」她飞快地答。既然共浴已是发生,但还是尽可能地保持距离。朱雪伶说过还需要一些时间让他培养出对她的感情。
仁轻轻地点头。
在朱雪伶以为她逃过一刧之後,他居然开口对她说:「那只好我来帮你洗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