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现在就要……行房?」
「是,我不想再浪费时间了。」仁跨出水盆,步步朝她逼近。
但这里是澡间啊……要行房至少也该有张床吧?
朱雪伶想说出疑惑,他却抓住她的双肘,牢牢地将她固定在墙与他之间,他潮湿的皮肤紧紧地贴住朱雪伶,性感的嘴唇近在眼前,身子像被一热力贯穿,口乾又舌燥,她竟忍不住舔起嘴唇。
「你这女人……」仁的声音变得有些沙哑。
没听见他接下来怎麽形容她,因为他的唇已经覆盖下来。
仁含住朱雪伶艳红的唇瓣,轻轻柔柔地搓弄起来,像羽毛轻刷,一下又一下的慢吮。
老天爷,朱雪伶只有一秒钟的时间想去推开仁,但剩下的无数秒却想好好地与他热吻一番。她有经验地微启双唇,无声地邀请他入内品嚐,可是他只在樱唇上逗留,彷佛无意多进一步。
朱雪伶不想假装羞涩,反正待会就要行房了,还不如即早进入状况。於是主动地将舌头钻进仁的口中。她觉得他僵住了,可是她才不管,谁说女生只能被动。
她伸手勾住仁的脖子时,才发现她的手早已被松开。垫起脚尖,又拉下他的颈项,软舌缠绕住他的,奋力地吸取仁口中的津液,试图挑逗他发动攻击。最後他收到她强烈的讯号,才将他的舌头伸进她的口中,探索深处的甜蜜。
天啊,她喜欢他的吻,虽然说他好像比她还生涩--朱雪伶从高一起换了五个男友,每个都像饿狼似的,接起吻来彷佛恨不得把她吞下。仁与其他男孩的不同之处,反倒教她更想要的更多,居然厚颜地抬起一脚就往他大腿上勾。
仁蓦然将停在她锁骨处的大手收紧,她吃痛地将口大张,意识到他送了一口唾液过来,接着用力地将她推开。朱雪伶莫名地望向他,不解他为何如此待她;这时感觉口中有什麽东西化了开,像吃到花椒,舌尖一片酥酥麻麻。
如果说她的表情很莫名,那仁的表情就叫作迷惑了。他眯着黑眸望着她,似乎想理清发生什麽事。朱雪伶只能说向来习惯控制一切的他,这模样看来倒也迷人。她抬起手想要再触摸他,他又後退一步。
干嘛呀~~好像我才是头饥饿的母豺狼。
仁皱着眉。「你以前做过?」
朱雪伶瞬间清醒。对了,这儿是古代,女人应是矜持纯洁,哪能像她这样主动?如果给仁知道他这个二十一世纪的妻子早已没了初吻,会不会被当成荡妇一样浸猪笼?
「没有啊,从没做过。」她急忙否认。
他还是一脸狐疑,然後转过身。「侍奉我穿衣。」仁说。
他要走?是不是生气了,不……行房了吗?
「你要离开?」朱雪伶想她现在的样子会不会像只没吃饱的猫。
「我已经在你体内播了种,不离开要留下做什麽?」他反问着。
可是……朱雪伶搔了搔头……他何时在她体内播种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