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孙无忌指着窦氏和长孙冲的背影,骂骂咧咧:“泼妇,愚妇!”就是因为每个人每天都要如厕,所以他才担心这得需要多少纸啊!
窦氏撕了一尺多长的卫生纸,说道:“恩,赶紧去吧,别憋坏了。”
长孙冲现在加紧屁门,找了个茅坑,关上门释放,最后折叠好卫生纸擦屁股,一气呵成,绝不拖泥带水,怎一个舒爽了得。
窦氏回到住处,自然也试用了一次,干净,好用,待会让儿子多送一些过来。
长孙冲回去之后,没忘记让人送一沓纸张去长孙无忌的书房,正在气头上的长孙无忌拿到纸张之后,既然欣喜,又生气。与其看到那个臭小子生气,不如让大贵,大荣过来,好好问问到底怎么回事。
长孙贵,长孙荣两人是负责纸张和印刷术的,听到老爷传话,赶紧小跑赶来。
他们现在对长孙冲非常敬仰,就说那纸张成本已经降到原来的两成都不到,还有那个卫生纸,真心不错。他们常年坐着看账本,都有痔疮的毛病,平日里用厕筹,一个不小心,手一哆嗦,不小心刮到了痔疮,血溅茅坑是常有的事儿。
自从少爷给了制造卫生纸的法子,作坊里早晚不停开工实验,自然多了很多不合格的试验品,就便宜了他们和作坊里的工人的屁股菊花,得到了最先的“温柔”对待。
“老爷,不知您叫小的们过来有何事?”长孙贵恭敬问道,他们已经被派给少爷了,所以平日里只要向大少爷长孙冲汇报就行了。
长孙无忌指指桌上的新纸和卫生纸,问道:“这个到底怎么回事,造价几何?”
“老爷,这些应该是大少爷送过来的吧?”
“恩!”
“这是我们作坊里面刚制出来的成品,适合写字的纸张,一刀纸一百张,成本才十文钱;市面上卖的纸张,一刀纸要两百文呢。我们就算卖一百文钱一刀,还能赚奖金九倍的钱。”长孙贵激动说道,只要加大生产,那钱就跟流水一样,流进长孙家。天下读书人何其多,一人一刀,就数不清了。
长孙无忌讶然,都忘了质问擦屁股的卫生纸,从一沓纸里拿出几张,纸张非常有韧性,硬度刚好,拿出笔字上面写了几个字,好得不能再好了。
“这些纸能大批量生产吗?”长孙无忌问道,虽然这个东西没有琉璃值钱,但架不住用的人多啊。
“当然可以,只要我们把作坊扩大,就是前期阶段要培训匠师,可能还要等一段时间才可以扩大。”长孙荣补充说道。
“恩,那好,以后作坊只能制作书写的纸,不可以再造那个不登大雅之堂的卫生纸。”长孙无忌沉声说道,不能让儿子再做出有辱斯文的事情。要是传出去,老子不打他,李刚那个惜纸如字的怪物,也会狠揍这混小子一顿。
长孙贵和长孙荣听了,没有立即回答,大少爷对这个卫生纸比那个写字的纸还上心,而且经过试验,那卫生纸的确是好东西。
长孙无忌见下面两人不说话,问道:“老爷我的话,你们不听了是吧?”
长孙贵见长孙无忌阴沉着脸,赔笑说道:“老爷的话,我们自然该听,可是这卫生纸的确是好东西。之前试做了几次,小的试用了几次,真的很好用,以前用厕筹经常弄得痔疮出血,用了卫生纸之后,很舒服,一次也没有出血。”
说到痔疮,长孙无忌蔫了,他也有痔疮,长年坐在椅子上的通病啊,一不小心出血了,坐立不安,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