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雅琴用手整理着头发,不置可否:“我那时在学校是什么样?”
陈国斌撇嘴轻巧:“校花啊。”
“那现在呢?”
陈国斌煞有介事:“市花!”
赵雅琴忍着没笑出来,撇嘴甚是谦虚:“哼,我有自知之明,比我漂亮的多了去,你不用这么给我来灌蜜糖水,灌也没用,我不会飘起来的。”
“我说赵雅琴,你到底怎么回事?”陈国斌额上皱起,“不夸你,你有意见,夸你,你还是有意见。你到底要我怎么做?在陵阳我见过的人里,你本来就是最漂亮的,你又是我老婆,把你评为市花再正常不过,我灌什么蜜糖水了?真把你评为村花,你就高兴了?”
赵雅琴咬牙瞪了一眼,起身走过,恨恨说道:“过去一点。我要睡觉了。”打心里头,她还是对这市花的头衔很感冒的,从赞美一下就像割块肉一样的那家伙嘴出吐出来,她也比较信服。
陈国斌一个翻滚,腾出空位,望过揶揄道:“市花小姐,请就寝。”
赵雅琴翻了个白眼,就在一旁躺了下来,瞅着那家伙眼睛似乎不怀好意盯着胸前傲然挺起的部位,她心里不禁沸腾,马上把被子一掀盖上,嗔道:“乱看什么看。”
才刚刚培养一点审美观的陈国斌无语到了家,他很难设想,俩人以如此冤家的形式,能搅和到一块去。
他摇头往另外一面侧过身子,忿忿吐了两字:“稀奇!”
赵雅琴哼了声,朝这边一面侧过,背对背。她就无法忍受,和那家伙在一起时,基本没浪漫过,每次都被气个半死。
互相赌点气,转了一天也有点辛苦,睡得倒快。
不知什么时候怀里多出一团柔物后,陈国斌就睡得更香了,只有在睡觉的时候,他才觉得赵雅琴比较乖。
天蒙蒙亮时,陈国斌终于又醒了过来,认真打量着正趴他怀里、这会显得特别安分的那位市花,她脑袋偏向一侧,小嘴微微张着,就差没流口水了,睡相实在不敢恭维。
他久久盯着,思绪飘出老远。
赵雅琴嘴巴像是有点干,动了动,忽然就醒了过来,迅速一骨碌翻过身,正面朝上,脑袋侧过九十度,和陈国斌大眼瞪大眼,感觉怪怪的。
陈国斌好笑:“不认识我了?”
“嗯。”赵雅琴煞有介事地点头,“有点。”
陈国斌摇了摇头,语气却柔和几分:“昨晚睡得还好吗?”
“马马虎虎。”赵雅琴撅了撅嘴,这会倒是不容易起气,皱眉道:“你前面都盯我多久了?天天看还没看腻啊?哼,黄脸婆有什么好看的。”
陈国斌笑而不语继续盯着,目光中渐渐多了一丝柔情。
“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我脸上又没花。”赵雅琴皱眉有点受不了,“真是受不了你。”
她的嘴巴猛地张大了,啊出一声,却见那家伙居然胆大妄为地伸嘴凑了过来。
赵雅琴还没来得及说“你想干什么”,嘴巴便已被堵上。
她瞪大的眼睛中满是不可思议。
陈国斌一时不顾一切的热烈吻上了。
赵雅琴的脑袋空白好几秒,羞涩地闭上了眼睛。她忽然软了下来,却是知道那家伙下了很大的决心,才好不容易走出这一步。他们之间要按正常的情况发展下去,只怕一辈子都会原地踏步。
虽然突兀了一点,在陈国斌的热烈侵入与引导下,赵雅琴终究还是生涩地配合上了。
直到感到她快要窒息,陈国斌才松开了嘴巴,紧紧抱着一时有点不知所措的她。
好一会后,她终于睁开了眼睛,心脏仍砰砰跳得厉害,定定盯着那张似乎有点陌生的面孔。
迎着她的目光,陈国斌忽然鼓起勇气:“雅琴,我还有一些东西没整理好,这对你很不公平……”
“你烦不烦啊?”赵雅琴一脸不耐打断,咬牙道:“出来过二人世界,你说这些做什么?陈国斌,我告诉你,你把我吻了就得负责,往后别想再逃避了。我不管你怎么整理,反正我会好好看住你。想搞婚外恋,门都没有!”
陈国斌哑然一笑,抱得更紧……
直到大白天,赵雅琴才越发深刻地想到了问题的严重性,居然就这么把珍藏了32年的初吻给丢了,对不要脸的那家伙恨到了极点,连手也不暂时不给他牵了。陈国斌也没因为夺走了赵雅琴的初吻,而对她特殊化一点,照样大呼小叫,其实他心里还是挺臭美的。
辗转乘机又到黄山,疲惫一天下来,倒是不用多想什么,睡得很死,早上起来时,不知不觉,赵雅琴的嘴巴又被入侵了,事后很冒火,倒是远没有第一次那么激烈了。
剩下的几天里,陈国斌并没有进一步的激进行动,只是和赵雅琴彻底熟悉了嘴对嘴的特殊交流。至少在每次交流前后的一小段时间里,俩人的关系还是挺亲密的,他也更多感受到了赵雅琴偶尔的温柔,有点不习惯。
终于回到家时,赵雅琴马上就被梅兰香落在她的肚子上的殷切目光给雷倒了。但是,计划生育的问题终究不再是遥不可及的鸿沟,陈国斌感到肩上的担子更重了……
(ps:唉,自前段时间纠结一番后,这段时间总是缺少激情。需要多刺激一下脑子才行了,来点推荐票什么吧,打打气,应该会好些,光靠自己打气不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