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是人么?”
车内包括前排的司机和保镖在内,眼前这一幕的斯皮尔彼得戈狄等人都露出了难以置信的神色。
暮秋堂缓缓的收回了拳头,轰碎这样的一块玻璃,并没有让他觉得自己有多么的与众不同,在修行者的眼里,这种世俗的防护力量确实是不堪一击的存在。他朝身边的影卫队员一摆头。
片刻间,影卫队员如鬼魅般的身形一通乱舞,便听到轰响生不绝于耳。当这些应为队员停下来时,这辆即便是被导弹击中也不会散架的劳斯莱斯,早已经千疮百孔,所有的车窗玻璃都已经粉碎,车门全部被撕裂,露出了里面四个惊惶失措的人。
“全部带走。”
暮秋堂一挥手,并没有和这些语言不通的家伙沟通的**,下达命令之后,便飞快的挟持着这四个人返回。
“放开我,你们这些愚蠢的家伙,我一定会让你们付出代价的。”宽敞的客厅里,彼得戈狄和斯皮尔以及那两名司机和保镖被捆的如同四只待宰的羔羊。而彼得戈狄从暮秋堂他们的手段中清醒过来以后,就开始大声嚎叫起来,或许他觉得以自己黑手党教父的地位,这些人就算再厉害也不敢拿他怎么样。
但显然,他错了,暮秋堂虽然和这些外国人语言不通,但这并不妨碍将这洋鬼子的声音视作噪音,所以在这洋鬼子的嚎叫愈发大声之后,暮秋堂啪的一耳光,重重的扇在了对方的脸上。
“你,你敢打我?”
彼得戈狄的嚎叫声蓦然而止,但随即他就死死的瞪着暮秋堂,任由嘴角的鲜血流下。恐怕,没有人能想象彼得戈狄这样的黑手党教父被人扇了耳光是什么模样,但现在,他确确实实被人扇了耳光。
不仅如此……
“啪!”
暮秋堂又一个耳光扇了过去。
“你……”彼得戈狄眼一瞪。
“啪!”
就这样,只要对方吐出一句噪音,暮秋堂就是一个耳光,对于他这样的子孙袋被毁的人,心中多多少少有些虐人的变态心理。而现在,这个,彼得戈狄显然就勾动了暮秋堂这样的心思,所以他一耳光一耳光的不知道扇的多欢。
彼得戈狄终于消停了,两个脸颊肿的跟猪头一样,虽然还能说话,但却已经一句话也不敢说,甚至连目光也不敢瞄向暮秋堂。
他算是终于弄明白现在的处境,这帮华人根本就不把他们黑手党,不把他这个黑手党教父看在眼里,一位的固执下去,换来的只能是身体上的痛楚和屈辱。
“终于安静了。”暮秋堂微微一笑,忽然门扉响动,一抬头,就看到秦刺和鹿映雪领着三宗宗主走了进来。
“教主。”
暮秋堂躬身行礼,影卫队员也随之齐齐行礼。
秦刺点点头,目光落在了跪在地上的四个被绑成个粽子似的洋鬼子身上,淡淡的一笑。而在秦刺这一行人进来的时候,也吸引到了地上四个人的注意,特别是彼得戈狄以及斯皮尔在看到秦刺和鹿映雪的时候,立刻就认出来这一对男女正是他们要找的人。只可惜,原本他们以为极容易对付的两个华人,到最后,却是自己这边成了对方的砧板上的羔羊。
待秦刺一行人落座以后,暮秋堂躬身禀告道:“教主,这四个人是我们单独揪出来的,看情形,这几个人的身份应当不低。”
秦刺点点头,道:“又问出什么来么?”
暮秋堂摇头道:“语言不通,无法交流。”
秦刺一皱眉头,对身旁的鹿映雪道:“能不能找到翻译过来?”
鹿映雪道:“现在找,恐怕是有些麻烦的。不知道那被我们俘虏的一千多黑手党成员里面有没有懂得汉语的。”
“我……我会一点儿汉语。”就在秦刺他们说话的档口,跪在地上最右边的一个黑人男子发话了,他正是车上的司机。
“咦?”秦刺的目光扫向那个黑人,淡淡的一笑道:“你会汉语?”
黑人男子连忙点头说:“是的,我会一点点汉语,虽然不太流利,我的外祖母具有一半的华人血统,我从她哪儿学过一点点汉语。”
秦刺淡淡的笑道:“看在你能懂得汉语的份上,就不为难你了。暮秋堂,给他松绑。”
暮秋堂点点头,抬手一拧,捏段了绳索,那黑人男子却不敢动弹,依旧跪在地上。显然,这黑人司机看上去挺壮实,但实际上,他的胆子并没有他的外表看起来那么强壮,看着秦刺的目光一脸的畏惧。
“起来吧,现在,就麻烦你充当一下翻译。”秦刺朝他淡淡的说道。
“是的,先生。”黑人男子这才缓缓的站起了身子。
秦刺抬手指了一下地上的人,对那黑人说道:“你还有这几个人的身份说一说吧,我不希望你有什么隐瞒的地方,你明白么?”
那黑人赶忙点头,随即便将几人的身份说了一遍,在他说话的时候,那彼得戈狄死死的瞪着黑人,显然是没想到自己这养了多年的手下,到头来竟会是个软骨头。可惜这时候,那黑人为了周全自己的性命,自然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对彼得戈狄的眼神根本就是无视了。
“原来是甘比诺家族的教父,真是失敬啊。”秦刺笑了起来。
日宗新任宗主常薄田插话道:“教主,这可是一条大鱼啊,他既然赶来咱们巫教的聚居之地挑衅,得要给他一点教训。”
秦刺笑了笑,目光抬向那黑人男子道:“告诉这位彼得先生,我对他今天的行为很愤怒,如果他不能用什么好办法平息我的怒火,那我就只好用他的血来洗干净今天发生的事情。”
黑人男子将此话翻译过去,彼得冷笑着骂道:“无知的中国人,你知道我是谁么?哦,你应该知道的。那么你知道,你现在这样对我,会产生怎样的后果么?不要以为你们会中国功夫就无法无天,这里是纽约,不是你们中国。”
秦刺听到黑人男子的翻译后,淡淡的一笑道:“彼得先生,看来你还没有看清楚如今的形势啊,既然你不愿意平息我的怒火,那我也只好让你痛苦了。”
暮秋堂闻听此言,甩臂如鞭,一掌抽在了那彼得戈狄的肩膀上,只听“啪”的一声脆响,接着那彼得戈狄的肩膀就如同橡皮泥一般,迅速的软塌了下来,紧接着,一声惨叫才迟迟响起,彼得戈狄叫唤的如同杀猪一样,在地上拼命的翻滚,转眼间,已经是汗如雨下,面白如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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