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咦?你抖什么?”
赵菁燕突然坐起,道:“我只是感觉有些冷。”说着她又带有一丝惧怕道:“你方才想说什么?”
“哦。我就是想问下,昨晚我有没有吵到你们。”
“什么---什么意思?”
我可不能告诉她,我昨天做了一个*梦。李奇讪讪道:“是这样的,我这人有说梦话的习惯,我怕打扰到你们休息了。”
赵菁燕眼眸闪动了一下,轻轻松了口气,摇头道:“我不知道,我昨晚睡的很沉。这里太冷了,我---我先回去了。”
“哦。”
李奇还在思考昨晚的事,随口应了一声,忽听赵菁燕闷哼一声,一怔,见赵菁燕身体晃动了几下,急忙扶着她,关切道:“你怎么呢?”
赵菁燕脸上的渗出香汗来,咬着牙道:“我没事,只是方才上来的时候扭到脚了。”
“你怎么不早说,我帮你看看。”
“不不用了,不碍事的,十娘已经帮我找药去了。”
从石头上下来后,赵菁燕就挣脱了李奇的搀扶,一瘸一拐的往帐篷内走去。
李奇望着赵菁燕的背影,喃喃道:“这---这走路的姿势好像似曾相识呀。难道---难道昨夜那梦是真的?不可能,不可能,我费劲脑筋,用尽心思,甚至动用了所有的资源,可别说一起飞了,一个都没有得逞,屡屡失败,她们怎么可能会自动送上门来,这完全没有道理吗,小李同志,你想得有些多了。”
想到这里,他摇头一笑,看来我都快要走火入魔了,不行,不行,我得让自己冷静一下,这大白天的可不能让下本身主导。将外套一脱随后扔在沙滩上面,面朝大海喊道:“大海,小弟来也。”
说着就撒开脚丫子踩着浪花投入到大海的怀抱当中。
也不知道为什么,今日李奇的状态非常好,在海里面游了很久才上岸来,这刚一上岸,恰好见到刘云熙背着一个小竹楼走向帐篷,急忙捡起自己的外套,跑了过去,喊道:“十娘,十娘。”
刘云熙停了下来,转头望向李奇,道:“你---你怎么这么早就起来了。”
“你这眼神是什么意思,别说的我跟懒猪似得好不,容易让人误会。”
李奇郁闷的瞧了刘云熙一眼,就望向刘云熙背上的竹篓,道:“你帮燕福采药去了?”
刘云熙嗯了一声。
李奇关心道:“她的伤势怎么样?严不严重?”
刘云熙那小麦的肤色突然透出一丝红晕,低声道:“这还不都怪你。”
“怪我?”李奇纳闷道:“这怎么能怪我,又不是我害她扭伤脚的?”
“扭伤脚?”
“难道她还有别的伤?”
就在这时,帐篷内忽听赵菁燕喊道:“十娘,你回来了啊。”
“哦。”
刘云熙又朝着李奇道:“我得去帮燕福医伤了。”
“我帮你。”
“不用了。”
刘云熙立刻道。
这么大反应?李奇双目透着一丝狐疑的目光。
刘云熙迟疑片刻,又道:“哦,燕福的月事快要来了,我得帮她好好检查一下,你还是快去做早餐吧。”
是啊!燕福还有病在身,可别饿坏我老婆了。这李奇非常谅解,毕竟燕福的病比较奇特,男人还真是不便进去,于是点头道:“也好,我先去做早餐了,做好就给你们送来,要是需要什么就叫我。”
“嗯。”
李奇见天色也不早了,于是换上衣服就往海滩厨房走去,可是走着走着,他忽然皱了下眉头,不对呀,我记得燕福的月事应该还有些日子,难道是提前了,嗯,这也不是没有可能的事,待会可得叮嘱她少出来吹海风。
这一连三天过去了,在这三天内,赵菁燕、刘云熙几乎都待在帐篷里面,少有与李奇碰面,不过李奇也知道这病非常麻烦,又得喝药,又得施针,于是还让人再搭一个帐篷,怕打扰到她们,毕竟没有什么比赵菁燕的病更重要。
但是李奇从未提过何时离开,看这情形似乎真的要在这里长住,每天傍晚就跑去码头选海鲜,一连几天,除了粥以外,就没有一道重复的菜式,海鲜的种类可是非常多的,就说那基围虾吧,李奇都能做出二三十种菜式来。
而且他不说,酒鬼他们肯定不会问,住在这里天天吃海鲜,日子过的真是太爽了。
倒是莱州知府陈平有些好奇,担心李奇是不是对他有什么不满,这官衙不住住这里,于是隔两天就往这里跑一趟,但是李奇执意要住在这里,他也没有办法。
另外,牛皋自从来了一趟后,几乎一有空就往这边跑,大饱口福呀。
这一日傍晚时分,李奇兀自带着马桥和几个护卫来到码头选取海鲜,过了一会儿,一艘船靠岸来,船上下来几人,都是商人打扮,这几人一下船就行路非常匆忙,可是刚刚下了码头,一人忽然定住了,呆呆的望着旁边,他身边一人好奇道:“你在看什么?”说话间,这人又转头一看,登时傻了,道:“我----我没有看错吧。”
那就没有错了。那人突然喊道:“前面那位莫---莫不是枢---枢密使?”
李奇抬头一看,心中暗喜,你丫总算是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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