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她这病不应该呀。”
“啊?生病只有倒霉,没有不应该一说吧,试问谁想生病呀。”李奇听糊涂了。
刘云熙道:“那么怀孕呢?”
“什么?”
李奇倏然站起来。又赶紧坐了下去,小声道:“你说刘琴怀孕呢?”
刘云熙摇摇头道:“应该该说前不久曾怀孕过。”
“什么意思?”
“就是她曾将胎儿打掉了。”
“啊?”李奇双眉一抬,又紧锁着眉头道:“你莫不是说刘琴小产过?”
刘云熙点了下头。
李奇好奇道:“你今日去,还给她看了病?”
“在这期间夫人曾提议过,但是刘琴却借故推迟了。”
“那你是如何得知的?”
刘云熙道:“我前面进屋时,见刘琴面色泛黄,气血不足。而且这种黄是女人一种独有的黄,所以我当时非常好奇,于是在赵明诚的灵位前,她向我们行礼时,我假意扶起她,暗中替她把脉。果然有小产过的迹象。”
李奇沉眉道:“你可敢肯定?”
刘云熙摇摇头道:“这我倒是不敢,因为当时太过仓促,而且这应该是几个月前的事了,如今她身体得以恢复,迹象不是那么的明显了。所以我也不敢肯定,但是根据她的身体情况来看。可能性非常大,可令我奇怪的是,根据刘琴口中述说赵明诚生病时的情况,当时的赵明诚根不可能行房事,她又怎么会怀有身孕了,难道真是我没有把准。”
这女人还真是如白纸一般单纯啊!李奇没好气道:“哦,你刚才就是思考这事啊?”
“对啊!”
李奇道:“这个我可以告诉你。”
“你知道?”
“当然,这世上可不止一个男人啊。”
“你是说---。”
李奇双眼微合,道:“就凭你的医术和经验而言,应该不会把错,而且据我得知,赵明诚应该没有生孕能力,因为不管是他的妻子,还是他的三位侍妾都未成怀孕过,那么就只剩下一个可能性了,那就是刘琴肯定是偷人了。”
“原来如此。”
刘云熙点了点头。
李奇见她一脸平淡,好奇道:“你难道不应该感到愤怒,顺便再骂刘琴一句不要脸吗?”
刘云熙错愕道:“她又没有得罪我,我为何要骂她?”
“她偷人啊!”
刘云熙想了下,道:“可是你们男人也找了好几个女人,为什么没有人骂你们不要脸。”
“这---。”
刘云熙这一句话,还真把李奇给噎了个半死,他要是当代人,还可以与刘云熙理直气壮辩论一番,可问题他来自后世啊,只道:“你这个理论太前卫了,我不与你争论。”顿了顿,他忽然想起什么似得,问道:“对了,那刘琴现在的情况怎么样?”
刘云熙道:“病情应该算是稳定住了,再静养一段日子,就可以痊愈了。”
“痊愈?”李奇呵呵笑了起来。
刘云熙道:“你笑什么?”
李奇感激道:“十娘,你这可真是帮我大忙,我真是爱死你了。”
“你---。”
刘云熙双目一睁。
“骚类,骚类,我---我其实是想说感谢你。”李奇紧张兮兮的解释道。
“这才差不多。”
刘云熙哼了一声,脸上带着一丝红晕就离开了。
“什么吗,我都已经道歉了,还发这么大的脾气,难道她是不懂骚类的意思?不可能,夫人情商这么低,现在也明白骚类的含义了,没道理还有会比夫人的情商更低的人存在啊!”
李奇不可思议的摇摇头,又赶紧去到了藏书阁,不一会儿,南博屠就急急忙忙的从里面走了出来,随即快步离开了。
.......
当天晚上,藏书阁。
“你说什么?张好的丈夫和儿子是死在十几年前,那轰动一时的花石纲沉船事件上面。”
赵菁燕一脸惊讶的望着坐在螺旋式木梯上的李奇。
李奇点点头,道:“我已经找欧阳澈确认过了,在当时记录上船人员的名单上,的确有张好丈夫、儿子的名字,只不过由于那些年杭州乱的很,张好家周边的邻居是走的走,死的死,都换了好几批,故此没有人清楚,也在情理之中。”
赵菁燕道:“赵明诚又是我大哥的人,至少在民间是这么传的,张好就有了杀人动机。”
李奇摇头道:“幕后凶手并非张好。”
赵菁燕惊喜道:“难道你已经知道凶手是谁了吗?”
李奇道:“再告诉你一个惊人的消息,刘琴曾怀孕过,而且就是这几个月内,但是又小产了。”
PS:周一求一张推荐票上榜,再多求一张月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