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臭叶羽,人家再也不要理你了。”
银屏气苦,她气冲冲的朝叶府大门走去。
站在叶府门口,银屏又站住了,凭什么要便宜了那几个“讨厌”的女人?在门房家丁的目瞪口呆中,她跺了跺脚又折了回来。
经过府里练武场时,银屏意外的看到了几个女人的身影。
她们在干什么?
“银屏妹妹,你这是怎么了?”
听到素月如此招呼,银屏丝毫不顾公主形象的叉起了腰,她刚要反驳,却见叶超凡神出鬼没般的站到了素月跟前。
“习武之人,切忌不可三心二意,更不能轻敌,一个疏忽可能会让你付出生命的代价,你以为你那点功夫底子很了不起?如果真的对敌厮杀,你现在可能已经倒在红袖手下。”叶超凡目光严厉的注视着素月,“伸出手来!”
叶超凡自从知晓了叶灵的身世,他不自觉的把叶府当成了他的家。
这里有自己的女儿、自己的外孙、还有好些个外孙媳妇,孤独了这几十年,叶超凡越看越是喜欢,虽然当初只收了红袖为弟子,可素月她们也想学,又何必藏私呢?毕竟这肥水流不到别人家的田里。第一天早上,就只有素月、红袖两人,接着小怜、明空都跟着过来了,当然,明空就是站在一旁观摩。
严师出高徒,叶超凡深明此理,不管平时怎样和颜悦色,可一旦走到这练武场上,他就变得铁面无私。
素月能通过七星那残酷的训练而位居巨门星君,她岂是庸才?悟性奇高,无论什么功夫她看上两遍就能学个似模似样;红袖天赋平平,可贵在刻苦,十倍付出只为那一分收获,笨鸟当然能先飞,叶超凡最是看好她俩。
看好归看好,可叶超凡觉得很有必要再敲打敲打素月。
有一句话是这么说的,忧劳可以兴国,逸豫可以亡身。身在七星,实力就是生存的根本,素月紧绷心弦,算计别人又提放被别人算计,武功当然不敢稍有荒废;可现在她是叶府的少奶奶,虽然也知道眼下危机重重,可她仍旧不免有些跳脱。
这些日子虽然也学了缥缈峰莲花步,可现在的她绝非以前的她的对手,只是素月自己没有意识到这点罢了;再有就是素月自恃武功远远高于红袖,两人对战,她颇有些玩票的意思,简单来说,她就是没有用心看待这种比试。
听到叶超凡的话,素月其实挺不服气的,就凭红袖学了两天功夫,她就会是自己的对手?“师父……”
一日为师终生为父,自从跟着叶超凡学武,素月也以师父呼之。就这称呼,叶大公子也抗议过,可叶超凡一句话就把他噎了个半死。
练武场上你们叫我师父,平常的时候该怎么称呼就怎么称呼——叶超凡言下之意是平时就得叫他外公——至于你,练武场上要叫师公。
叶羽愤愤的说了一声,老子才不会跟你学呢……
“伸出手来!”叶超凡厉喝出声,“难道还要我说第三遍?”
红袖、明空她们全愣住了,银屏也有些纳闷,难道这位皇叔也不爽素月老欺负自己?
素月看着叶超凡,几日接触,她对这师父兼外公也有了改观,不要说不想造他的反,就算想造也造不起啊——叶超凡一个胳膊赤手空拳就能秒杀了她。
素月咬着唇,她慢慢的伸出了手。
叶超凡这会儿可不考虑怜香惜玉,他毫不含糊的举起了手中拇指粗细的藤条。
“啪!”“啪!”“啪!”
藤条打在手心的声音传进银屏等人的耳朵里,这次她们谁也没有继续幸灾乐祸。
听着都肉疼,更不要说首当其冲的素月了。
“你心里不服气?”
叶超凡看着泪眼盈盈的素月,他声音缓和了些。
素月不说话,她只是盯着左手手心的三道红痕看。
“星河剑法是你最强的武学了吧?你拿起这无坚不摧的冰剑向为师进攻,为师就用普通的铁剑,如果你能迫退为师半步,活着削断为师手中之剑,为师自当向你道歉。”
“师父,你说话算话?”素月抹了抹眼泪,她缓缓的举起了冰剑,“那月儿可得罪了。”
“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剑客帮晨练的兄弟们纷纷围了过来,他们可都见识过冰剑之威,月姑娘虽然没能像公子那般挥出剑芒,可宝剑的锋利在那儿摆着呢,区区一柄铁剑能讨得便宜?你叶超凡牛皮吹大了吧?
甚至连明空也觉得叶超凡有些托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