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三局两胜,我赢了。”
黑子沉声说完,便放开了对方的手。
然而,黑子并没有忘记此行的目的——
黑子走到壮汉身边,轻声说:“进屋,和你说件事。”
壮汉不明所以,继而便进了屋里,不等开口问话,顷刻间便被黑子扭断脖子。
很快,早已系好裤带的女人见黑子走出,于是急忙上前,用生硬的汉话说:“你去哪儿,我、我”
女人终究碍于羞涩而难以启齿。
黑子始终不知道壮汉因为什么原因摔跤,却明白赢了的可以得到这个女人。
只是,眼下黑子的处境多有不便,何况起初没有过多想女人,只想着把对方解决,如今看来反倒成了累赘。
就在黑子犹豫不决间,女人突然踮起脚尖,亲了一下黑子的侧脸。
黑子立时懵逼,很快便说:“你、我,那个,我有任务,不方便带着你。再说,我没把那个赌注放心上。”
话音稍落,女人竟流下两行泪水——
没把那个赌注放在心上。
女人一时情绪激动,突然用檬语说:“没放在心上,那你为啥那么拼命打赢?”
当然,这只是檬语,黑子听不懂说什么,继而急忙解释说:“姑娘,真不方便带着你,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话毕,头也不回地大步离去。
然而,当错身而过时,女人说着令黑子听不懂的檬语,无奈的黑子也有动容,只是仍旧没有回头。
丑时。
齐天、黑子、崔三和牙什,一路过关斩将,很快便到了终极地点。
齐天到达时,崔三和牙什已经站在房子外围,没过一会儿黑子便赶来。
看着人员到齐,崔三沉声说:“队长,水中沙在西厢房,由两个崽子守着,两个守门,图门吉日嘎拉和一个女人在正房,东厢房着另一个女人。”
话音稍落,牙什急忙补充道:“据我所知,其中一个女的是炮头,管直。”
紧接着试探性地问:“炮头和管直,知道啥意思吧!?”
“知”
不等崔三把话说出口,齐天急忙肯定地说:“不懂。”
这时,牙什看了崔三一眼,紧接着将目光转向齐天说:“都是道上的话,炮头是‘四梁八柱’之一,管直是枪法好的意思。”
齐天和黑子均是轻轻点头,一副似懂非懂的模样。
土匪黑话有两个版本,与方言差不多,北方大多数都一样,南方又是一个样。
比如——
“四梁八柱”中的炮头,也有称为“顶天梁”。
子弹,黑话叫飞子非子,也叫柴禾。
通过简单的试探,牙什便知晓齐天三人的身份,只是不便明说,再说齐天和白音大赉也是安达关系,也就没有把事情说破。
没过一会儿,在齐天的分工下,齐天和黑子、牙什潜入,崔三守后门。
只是,三人刚刚潜入,当牙什正要打开西厢房的门时,一个呜哩哇啦的檬语突然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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