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着大门进去,几个老人懒洋洋的的坐在椅子上面,偶尔动一下,好像死了一样,夕阳的余晖照射在他们苍老的脸上,绽放出最后一丝活力
宋达宏轻轻走过去,一个老人费力的伸出手,他紧紧的握住老人的手,是真正的握在手掌之中,而不是领导见面那种握手,这枯瘦的手,盈盈一握
那个女人现在没在,这时候门卫才看到了宋达宏,他不知道刚才干什么去了
“你上次来过,美幸可能在房间,我去帮你叫一下?”门卫说话的时候,紧紧的盯着宋达宏,这个面孔有些熟悉,却记不起来在哪里看到过
原来他叫美幸,宋达宏心里笑了笑,的确是很美的名字,名如其人,那个女人给自己的第一感觉,是很熟悉,是很思念,这种感情他一直都想不清楚,直到刚刚在公交车上,他终于记起来,十多年前,经过市立交桥的时候,一个陌生女人对着他一个微笑之后,抱着怀里的婴儿纵身跳下,这么多年,他一直以为自己忘记了,那微笑是对这个世界的嘲讽,几年前他和一位留学海外的心里学家聊天的时候才知道,但是他真的记住了
是的,上次在敬老院,美幸给自己的感觉是对这个世界的嘲笑,那种微笑中透漏出来的
宋达宏有些怔怔的,他突然觉得自己的假设中最缺少的东西可能要成立了
如果没错事情很可能是这样的
林远和美幸
“没事,我自己去找她,是在那边的”宋达宏露出和蔼的笑容,他内心深处感到自己的笑容真的很假,但是似乎有些迫不得已说话间,他顺手指向最左边的那栋宿舍,一排排低低矮矮,现在还记得上次作为领导来参观的时候,院长助理还提到了住房分配问题,谈到了敬老院的压力,而当时的市委办公室主任只是一句又一句的官话:“政府会帮你们解决的”
他想,如今真的解决了现在那里住的只有美幸
鲜花,有的给我一下,今天出去的时候急了,就传了一章字数少的对不住了,我在尽力,鲜花给一下,最后了不要被爆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