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电话,廖景卿带着瑶瑶下了楼,三人坐进奔驰车里,驾车离开京城,返回洛水。
因为玩得太疯,瑶瑶有些倦了,在车里一直在打着瞌睡,回到家里,也没了往日的精神,吃过晚饭之后,早早地进了卧室,拉了被子躺下,很快睡了过去。
王思宇回到房间,取了卷轴,挂在卧室的墙上,欣赏着于春雷的书法,回味着在京城发生的事情,也觉得有些内疚。
无论怎样,那是佑民的老婆,是需要尊重的,之前生出的绮念,确实太过荒唐了,仔细想来,都是那张裸照惹的祸。
他把照片摸了出来,夹在《挺经》的书页里,拉开床头柜下面的抽屉,放了进去,锁好后,拔出钥匙,叹了口气,推门走了出去,进了浴室。
冲了热水澡后,王思宇躺在三角按摩浴缸里,长吁短叹,心里空落落的,总觉得有些不是滋味。
若是等闲的漂亮女人,也不会让他生出这许多烦恼,胡可儿实在是位罕见的妙人儿,初见时,就让他感到惊艳,只是当时,有无形的道德束缚,也就没有生出半点冒犯之心。
而现在,于佑民已经不在了,只要胡可儿愿意,她自然可以随时选择新的伴侣,一想到那样风情万种的尤物,将在别人怀里巧笑嫣然,婉转承欢,他就生出许多遗憾,心里变得空空荡荡的,有些魂不守舍。
虽然,张倩影已经明确透露出那层意思,会试着在暗中帮忙,但那种道德底线所带来的心理障碍,实在是很难克服的,无论是他,还是胡可儿,都不可能轻松逾越。
“还是太贪心了啊!”王思宇叹了口气,起身下了地,站在镜子前,摆了个健美的姿态,摸了摸发达的胸肌,就取了毛巾,细心地擦拭着身子。
几分钟后,他裹了浴巾走出来,慢悠悠地下了楼,倒在沙发上,百无聊赖地翻着报纸。
过了一会,三楼浴室的房间被轻轻推开,廖景卿从里面走了出来,她头上裹着一条粉色的毛巾,身上穿着黑色吊带裙,如同出水的芙蓉一般皎洁娇艳,楚楚动人。
廖景卿斜倚在门边,向楼下望了一眼,就扶着栏杆,缓缓下了楼梯,柔声道:“小弟,好像心事重重的样子,不会是和女朋友吵架了吧?”
王思宇微微一笑,把报纸丢到旁边,叹了口气,轻声道:“没有,就是一些琐事,会处理好的。”
廖景卿点点头,沏了茶水,放到茶几上,坐到斜对面的沙发上,温柔地道:“没有就好,小弟,我一直都有些担心,如果你女朋友过来,看到我和瑶瑶在家里,会不会有别的想法?”
王思宇摆摆手,笑着道:“怎么可能呢,姐,放心吧,连女朋友都管不好,那还能做成啥事。”
廖景卿却转过头,望着楼梯的方向,淡淡地道:“那可不成,家里要安稳,否则会牵扯精力,影响到工作,其实,我和瑶瑶完全可以搬出去住……”
王思宇微微一怔,忙坐了起来,摆手打断她的话,笑着道:“姐,你千万别多想,咱们当初都说好的,以后再不分开了,哪个敢容不下你和瑶瑶,她就只有选择离开,在这个问题上,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
廖景卿蹙起秀眉,摇头道:“那可不成,还是女朋友重要些,你们以后要过一辈子的。”
王思宇摆摆手,笑着道:“姐,别再乱想了,还是那句话,无论到什么时候,咱们都不会分开的。”
廖景卿俏脸微红,赶忙站起,柔声道:“好啦,时候不早了,你也早点休息吧,明儿还要上班呢,别睡得太晚。”
王思宇‘嗯’了一声,起身走到墙边,顺手关了灯,跟在廖景卿的身后,向楼上走去。
黑暗中,廖景卿摇曳生姿的身姿,如同一朵娇艳的清荷,而空气中,也弥漫着一股淡淡的幽香,沁人心脾。
王思宇情难自禁,忍不住向前几步,从后面揽住了她柔软纤细的腰肢,悄声道:“姐,以前答应过我的事情,不许反悔。”
廖景卿娇躯一颤,满面通红,忙挣扎着道:“小弟,别胡闹,乖些,快放手。”
王思宇却轻轻摇头,抱紧了怀中佳人,悄声道:“不成,除非你同意。”
廖景卿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呐呐地道:“好啦,小弟,只要你能做了市委书记,姐姐会奖励你的。”
王思宇心中大乐,吻着她的耳垂,悄声道:“怎么个奖励法,说来听听?”
廖景卿紧张到了极点,扭动腰肢,娇喘连连地道:“小弟,你先放手,别来欺负姐姐。”
王思宇哼了一声,抄起廖景卿的腿弯,将她横抱了起来,低下头,望着那张清丽绝俗的俏脸,柔声道:“姐,别耍赖,先告诉我,到底是什么奖励?”
廖景卿又羞又恼,拿手捂了脸,娇嗔地道:“小弟,别胡闹,快把姐姐放下来,别让瑶瑶看到。”
王思宇微微一笑,摇头道:“放心吧,小家伙早就睡熟了,姐,你要是不肯说,我今晚都不会放手。”
廖景卿双眸紧闭,满面红晕,半晌,才轻吁了口气,有些难为情地道:“小弟,那个…奖励…自然是你喜欢的。”
王思宇嘿嘿地笑了起来,轻声道:“还是不懂。”
廖景卿‘呜咽’一声,带着哭腔道:“小弟,你要再这样,我明儿就带瑶瑶离开。”
王思宇还真有些害怕,赶忙赔笑道:“姐,好了,咱不闹了,我这就送你回去。”
说完后,他抱着怀中娇滴滴的大美人,乐颠颠地上了三楼,推开廖景卿的卧室,走到床边,把她放了下来,笑吟吟地道:“姐,只此一次,下不为例,好吗?”
廖景卿除去一只拖鞋,拎在手里,气哼哼地道:“小弟,再有下次,我真的要恼了!”
王思宇脸上笑开了花,忙笑着道:“好啦,姐,别生气了,晚安。”
廖景卿赌气般地别过俏脸,不去看他,直到王思宇转身走了出去,将房门带上,她才把拖鞋轻轻丢下,解开粉红色的毛巾,那头乌黑透亮的秀发,便如瀑布般倾泻下来。
她坐在床边,把玩着一绺潮湿的秀发,蹙眉沉思良久,才轻吁了口气,仰起潮红的俏脸,模仿着王思宇的语气,结结巴巴地道:“小弟,只给一次,下不为例,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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