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阳说道。
“将军,暂时没有海兽攻击的迹象啊!”
廖长空疑惑。
“马上就要来了!”
楚阳望向大海深处,在他的心灵之力下,两千里外,正有大量的海兽滚滚而来。
楚阳辩解道。
“这是统帅的命令!”
马得草上前一步,“你执不执行?”
“若不执行当如何?”
楚阳老神在在道。
“战时从权,统帅命令大于一切,若是不听从,可当场斩杀!”
楚鹰冷哼道。
“楚鹰将军,你应该是镇海王一脉的旁支吧?”
楚阳忽然问道。
“我只问你,接还是不接?”
楚鹰的声音十分冰寒。
唉……!
楚阳幽幽一叹,望向了大海,远处的天际,乌云滚滚,大浪涛涛,黑压压一片的海兽正在踏着波浪而来。
“都到了这个时候了,你们还想陷害我!我自认和镇海王一脉没有冤仇,也只是和五太子楚神光有过一面之缘罢了,当时还是他威胁我!”楚阳淡漠道,“以统帅之智,怎么会调我去支援?即使去了又有何用?”
“楚神光到底给了你们什么好处,让你们不顾大局,要在这个时候陷害我?”
楚阳反问道。
“令牌不假,命令也不假,战时自有战时的规矩,你听不听从?”
楚鹰露出一抹残忍的笑容。
“我听不听,结果不都是一样吗?”
楚阳回答。
“不愧是六太子,聪慧非常!”马得草也懒得假装了,“若是不听从,不过麻烦一些罢了。好在如今海兽大举入侵,每时每刻,都在死人,望海城破了,整座城被杀也在情理之中,六太子,你说是不是?”
“就是这个道理,死几个人还真不算什么?”
楚阳点头。
“泥腿子一个,真以为成为太子就可以一步登天了?”马得草冷笑一声,扫了一眼酒鬼杜远和君落羽,“可惜了你们两个!”
“镇海王一脉,当真好大的胆子,竟敢公然陷害六太子!”
君落羽面如寒霜。
“不是陷害,而是格杀!”马得草笑道,“你说,还有比这更好的机会吗?海兽入侵,六太子殉国,多好的借口,多好的理由?”
“就因为我拒绝了楚神光的收编,你们就要杀我?还不惜毁灭一城?”
楚阳是真的心寒了。
“五太子殿下,未来的楚皇,就是以你太子的身份,来铸就无敌的信念。至于这座城?毁了就毁了,不过都是蝼蚁罢了,算得了什么?”
马得草盯着楚阳,颇为玩味。
“好一个楚神光,好一个唯我独尊,我记住了!”
楚阳目光一转,看向了镇海山脉的方向,那里正有一艘战舟疾驰而来,“先有一个镇山王勾结邪魔,又出现一个镇海王无法无天,你们行事手段之低劣,一直在刷新我的底线。”
“我很好奇,你们就不怕消息传了出去?”
楚阳摇头感叹。
对楚神光,他首次出现了强烈无比的杀心。
“早已封锁这片疆域,什么消息也传不出去,即使有漏网之鱼,又有谁会相信?大权在握,言论在我!六太子,你不过是泥腿子一个,还想逆天争命?不自量力!”
马得草讥讽道。
“我只不过是一个无关紧要的小人物,杀我又有何用?上面还有大太子和二太子呢?以楚神光的心胸,他怎能与那两位相争?”
楚阳真的不理解楚神光是如何想的,也不理解镇海王就怎么就支持他这个儿子的小动作。
不管怎么说,他都是当今六太子。
“他这样嚣张,这样不顾一切,这样大胆的肆无忌惮,我只想到了一种可能!”君落羽目光闪闪,智慧火花迸溅,忽然道,“镇海王一脉和海族勾结,否则那几座重城又怎会轻易陷落?”
“不,应该不是勾结,而是被控制!”君落羽又摇头道,“整个东部沿海疆域,恐怕都会落入海族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