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个熊,你到底想起什么了,赶紧说啊!”有人翻了个白眼道。
“化功大法,只能化人内力,而那北冥神功却可夺他人内力为己用!他……他就是江南武林,传说中的叶锋,叶仙魔!”那人张口结舌,又惊又骇,又是羡慕,又是崇拜。
叶仙魔!
这三个字仿佛有万般魔力,一下子将所有人的神经,吸在了一起。
盛名之下无虚士,近日以来,长江以南,叶锋锋芒之盛,无人可比。不由得他们不震惊,也直到此刻,他们才意识到,对方的确有嚣张跋扈的资格。
玄难双手合十,缓缓道:“叶施主,你天赋惊人,自是可喜可贺。但你戾气太重,总归不好。那星宿派弟子不过逞口舌之利,罪不至死的。”
叶锋淡淡一笑,摇了摇头。天下和尚皆一般,也不解释,转向苏星河道:“老先生,你这珍珑棋局,无人可破,我便来试试……”
苏星河点头,情绪复杂,道:“好!”
叶锋右手成爪,虚空一抓,犹如春雨润大地,不见任何气流波动,而三十余颗白子,骤然腾空,纳入叶锋袖中。
此时他距离那棋盘尚有一丈,单单这份凌空抓物,已然堪称神技,那三十余颗白子,还依次排成一列,两子之间,距离都是一样,更教人难以置信。
将内功把握到这种程度,更是骇人听闻。
现场再度哗然。
叶锋凝目扫了一眼名动天下的珍珑棋局,但见棋盘上,黑白棋子厮杀成团,黑棋将白棋围地密不透风,却又未围死,那白棋尚能苟延残喘。
虽然黑棋随时便可将白棋吃干吃净,但双方你来我往,一人一子,只要白棋不断破局,虽不能起死复生,但总有一线生机,可以苦苦挣扎。
不愧是威震天下的棋局,此残局可跟广陵散比拟,流传千古。
叶锋目光最终定格在一大团被围白子中,他本人就是围棋高手,此刻再回忆一下,果不其然,正是那一处,置之死地而后生!
念至于此,他嘴角不禁微微弯起,笑了起来。
苏星河一惊,心道:此人自称学过我逍遥派的北冥神功、凌波微步,虽不知他话语真假,但那手六脉神剑,确也堪称天下第一的剑法,他武功修为已然通天。
他笑,莫不是……已想到破解珍珑棋局的方法?!
三十年来,从无一人可破解此残局,更别提还未落子,便有如此自信的了,这实在太骇人听闻了。
苏星河念头百转间,叶锋忽然开口道:“老先生,单单下棋太没意思。我这人又有个坏习惯,患有剧烈强迫症,心头若是不顺,无论做什么都提不起兴趣。现下我就看丁春秋不顺眼,不杀了他,念头不通达。”
苏星河眉头一挑,吃惊道:“那你想做什么?”
叶锋左手一挥,包袱已飘飘然挂在斩龙剑剑柄,微微一笑道:“无他,我单纯是想一边跟你下棋,一边杀了丁春秋。”
“什么?!”
所有人的嘴巴都成了“O”型,脸上表情精彩异常,谁也料不到他居然会这么说。
单单破这珍珑棋局,不知要耗费多少心神,前有段誉,后有慕容复。前者量力而行,后者则深陷棋局,甚至想要自杀。他居然自信到一边下棋,一边跟丁春秋决斗。
更何况,丁春秋成名几十年,亦非泛泛之辈。他武功再高,也不该如此小觑丁春秋啊。
丁春秋闻言,心中怒极,冷笑连连:“好!好一个嚣张小子,老夫倒要来验一验货,看看你小子究竟会不会北冥神功!”
叶锋大笑一声:“好!就让你这半吊子见识一下真正的北冥神功!”但听嗖的一声,一枚白子自他手中射出,不差一分一毫,准确落入黑子包围的白子中的一个空位。
只此一子,白棋就被围杀一大片。
苏星河先是一愣,也不管叶锋名气有多大,怒不可遏道:“你胡闹什么?!天下哪有这么下棋的,上来就胡乱一点,自行杀子一大片。”
这第一子,便如象棋中,双方开战,自己先把车送到对方马嘴里,无怪乎苏星河如此愤怒。就算是段誉、慕容复等围棋高手,皆是哑然失笑,连连摇头。
旁人惧于叶锋,谁也不敢大笑出声,但看得出来,都憋得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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