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乃蜀王殿下,陛下之三子。”夏鸿升从李恪开始说起。
犬上三田耜一惊,赶忙过去躬身行礼:“拜见蜀王殿下!”
李恪只是笑着点了点头。
夏鸿升又指指李泰:“此乃越王殿下,陛下之四子也!”
犬上三田耜又赶紧跑过去对李泰行礼,李泰眨着眼睛看了他一眼,便又开始跟自己面前的鸡腿较劲儿了。
“此乃当朝杜相之子杜荷……此乃开府仪同三司、司徒长孙大人之子长孙冲……此乃当朝房相之子房遗爱……此乃李靖大将军之长孙李业诩……”夏鸿升一个一个的将人介绍给犬上三田耜,犬上三田耜吃惊不已,又更加兴奋激动不已,每至于人前,必定弯腰躬身行礼,极尽谄媚。
众人曾经都是在长安城里横行的纨绔,虽然现如今改了性子,可那些底子还在,加之这回又是得了夏鸿升的话,故意让他们纨绔的,这就又有了充足的理由,是以便如同松开了缰绳的野马不,应该是放开了铁链的疯狗一般,吃吃喝喝耍耍闹闹,加之明日又是休息,故而众人全都借机发泄,不一会儿就双眼迷离,耍起酒疯来了。
犬上三田耜见众人玩的高兴,心中不禁得意,为自己下了血本的去贿赂夏鸿升这一决定而感到骄傲。方才听了夏鸿升的介绍,他如何还能不明白这群年纪轻轻的公子们是何等的身份?他们的祖父或是父亲,随便来出来一个就是国公,更有两位皇子!倘若是能够同这些人交好,通过他们再去联系上他们的家族,那么自己岂不是也能够如同夏鸿升一般风生水起了?犬上三田耜相信,夏鸿升能够如此威力,只怕同他与这些个勋贵的关系是决然分不开的。夏鸿升同这些勋贵子弟称兄道弟,甚至连那两个皇子也是一起的称兄道弟,这等关系,不用想也知道夏鸿升同他们的家中长辈的关系也必定不一般。
那十箱子财物,花的简直太值了!
犬上三田耜心中想到。
这也更加坚定了他对夏鸿升投其所好,尽力拉拢的心思。
“侯爷,光是饮酒,毕竟单调,终是不美。在下也准备了些助兴的歌舞,乃是倭国之风,想来可以令侯爷及众位公子看个新鲜。”犬上三田耜同夏鸿升对饮一杯,然后笑道。
演戏就要演足,所以夏鸿升一听这话,顿时眼中一亮,脸上浮现出来一副登徒子般的笑容来,连声道:“好!好!犬上阁下有心,本侯看贯了大唐的鼓舞,也见识过那波斯的舞蹈,甚至于天竺的舞蹈,也不是没有看过。却正是从没见过倭国之舞蹈!哈哈哈,快快请上来!”
“嘿嘿嘿嘿……兄弟我上一回见识了一番那波斯女奴的舞姿,啧啧,那叫一个……”李业诩十分配合的做出一副色迷迷的神情来,说道:“那腰身扭的……”
李业诩的表演十分到位,一脸淫、荡,眼神迷离,嘴里还砸吧着,好似一番回味无穷。
犬上三田耜笑了起来,抬手招来身旁的药师惠日,耳语了几句。
药师惠日立刻点头,然后匆匆跑了出去。
不多时,就见前面垂纱撩开,继而如云般的步入了一群倭国女子。
那些女子身穿长服,却又两侧开叉,露出修长白皙的腿来,长袖翩翩,那质地却又是薄纱,里面肉色隐约可见。转盼之间,巧笑频频,清纯中又似有魅惑,无暇中却又有妖冶,甚为勾魂。(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