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此,对于女人的好奇和**,再也无法从小皇帝的心头拿开去了。
小皇帝已经到了对男女之事感兴趣的年纪;另外,在某种意义上,在这个年纪之前,他就以某种形式,接触到了男女之事。
九重宫阙,禁制虽严,却是最易耳濡目染床帏之事的地方其他任何地方,床帏之事,都是不能摆到台面上的,就算不能不公开提及,措辞也必尽可能的含混隐晦;唯有紫禁城中的性事,是必须摆到台面上来的:皇帝和皇后、妃嫔的每一次交欢,都必须由敬事房书录准确详细的年、月、日、时,以备后妃日后怀孕校验对证。
原因无他,皇嗣不是皇帝一个人的事儿,是系天下之重的第一等国家大政,一丝一毫也错乎不得的。
因此,在皇宫这个天底下规矩最大、禁治最严的地方,男女床帏,却是一个可以半公开谈论的话题,这,着实有些诡异。
当然,不会有人主动跟小皇帝谈论这种话题,可是,耳濡目染,小皇帝较之民间同龄的孩子,其实更早接触到了相关的信息。
无论生理抑或心理,对于性的需求,都已存备,**的勃发,只需要一个小小的突破口。
不存在任何真正情色描写的《悦来店》,刚刚好“踩到了点儿上”,充当了这个突破口。
小皇帝到了“知好色而慕少艾”的年纪,慈禧也是晓得的,她的对策,四个字“严防死守”。宫里边儿的人,私下底都说,“西边儿”瞪大了眼睛,防贼似的,防着皇帝和宫女亲近。
理论上说,紫禁城里年轻的宫女,只要是黄花处子,就都是小皇帝一个人的,可是,时候未到!慈禧是晓得儿子的,他那个脾性,如果目下就给他沾了腥,十成十会沉溺其中,哪里还有精神头儿“上书房”?功课本来就差,再叫女人分了心,还能剩下几分心思进学读书?哼,还要不要亲政了?
因此,慈禧在宫里的时候,小皇帝循规蹈矩,宫女跟前,不管皇额娘在不在场,都不敢露出什么不庄重的样子长春宫的耳目多着呢!
现在,生母走了,一时间只觉束缚尽去,心底隐秘的**,蓬蓬勃勃的窜了起来。
他倒没有马上就把主意打到真实的女人身上,满脑子想的,是载澄跟他提起过的那些“极有趣”的书,什么《绣榻野史》、《禅真逸史》、《灯草和尚》、《欢喜冤家》,还有什么《如意君》、《肉蒲团》、《载花船》、《闹花丛》,等等等等。
这些书,怎样才能弄进宫来,一睹为快呢?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