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诚吃着炒面,许璇上台,道:“根据苏诚和我的了解,基本肯定这是一伙欧洲极右翼人氏组成的一个团体。怀疑有官方身影,苏诚的推断是,极右翼人氏使用一些官方资源训练这个团体。这个团体的目的并不是在肉体上消灭难民,而是在政治上消灭难民。”
马局打断:“怎么理解?”
许璇道:“以受难民影响最深的德国为例,目前超过半数的民众对难民感到恐惧,支持难民政策只有35%。但是目前执政党虽然受到难民潮的影响,但是支持率还是比较高的。这伙人的目的很可能是要让执政党身败名裂。意大利黑手党在二战前就属于极端右翼,我们现在不知道李霸和这件事的关系,只能是猜测和推测。还有一个猜测,这是一个欧洲极右势力联盟。目前从政治看,欧盟各国都有极右势力的在野党,但是支持率都是比较低的。马丁,你既然是欧盟刑事法庭,能不能请你说下看法?”
马丁上台,道:“欧盟极右势力也称呼为新式保守极端势力,普遍人认为极右是文字上,政治上的倾向。而实际上极右势力已经在欧盟制造恐怖活动。最典型就是挪威惨案。新极右他们亲以色列,反疑似狼,近年来,特别是难民潮的冲击,导致极右市场扩大,越来越有影响力,甚至有主流化的趋势。他们口号是,我们是保守主义的殉道者,升入天国安享晚餐。新极右是具备一定武力的。但是在资料上,还没有出现这种特别训练的间谍式的团队。一方面是安全部门对极端狂热分子的监视,一方面是新极右内部存在分歧,新极右多数人认为学习疑似狼恐怖袭击是不可取的。所以在挪威惨案后,一直没有新极右的暴力事件。”
苏诚听到这里,敲勺子,大家看向苏诚,苏诚吞咽下一口炒面:“你们是警察,管那么多干嘛?谁来你们地盘犯罪就抓谁。能不能不把刑事案件变成政治案件。我们讨论案件,不要去讨论案件背景好不好?”
马局同意:“苏诚说的对,这是刑事案件。马丁,先休息一下,许璇。”
许璇重新上台:“死者,重伤和轻伤的迪尼奥全部是意大利人,按照我们判断,这个团队人数在四到六人之间,苏诚认为最少五人。姑且相信苏诚的判断,我们现在分析,一个头领,还有一名团队成员在逃。这个头领身份不好定义,但是另外一位团队成员我认为还是意大利人。”
许璇道:“从手指关节的灵活程度判断,已知的三名歹徒都不是黑客,但是我们有证据证明对方有一名黑客。苏诚认为头领不是黑客,那代表在逃的那位团队成员是黑客。会议前,我们已经向意大利安全部门提出申请,要求给我们一份他们监视的黑客名单,以比对近期进入a市境内的意大利人。不过意大利人做事很拖拉,这种要求要经过层层批准,我们很可能失去抓捕的机会,但是我相信,只要有足够多时间,我们能确定嫌疑人是谁。”
许璇道:“就目前证据来看,即使我们知道谁是黑客,我们也没有证据扣押他。另外,从两名法医被袭击来看,我个人倾向这是个六人团队,在逃的不仅有一名黑客,还有一名打手。”
苏诚举手:“我反对,我认为袭击两名法医就是头领。这个团队头领带有一些军事管理的味道,这个头领不仅需要指挥,也需要有好的身手。我认为只有五个人。”
马局问:“有什么办法追查?”
苏诚摇头:“没有,完全没证据,已经被抓捕几个人我们有证据,袭警,绑架等等。但是另外两个人非常干净。”
马局看向许璇问:“能不能从口供找到突破口?”
许璇道:“我认为基本不可能。苏诚有个钓鱼的提议,通过新闻发布会,让对方怀疑李霸还在某处藏有证据。”
苏诚忙道:“可行性不高。”这只是逼于无奈随意想的,可行性不高不说,而且还相当危险。
马局一盖档案:“也就是说这案件没办法再进一步了?”
许璇道:“物证组会再过一次所有的证据,但是我个人觉得希望不大,对方很专业,各司其职,很难有其他人相关的证据。就算有,也有很多辩解方法。这伙人非常死硬,我想这案件……”
马局道:“周断,再给你48小时,实在没有办法,就结案挂悬吧。”结案挂悬指的是可以对事实清楚的嫌疑人起诉,但是因为凶手并没有全部落网,并不算真正意义的结案,而转变为悬案。(路边社说有个法律漏洞,比如一个去做坏事,被捕后,供述自己是从犯,还有一名主犯。如果警方没有办法证明主犯不存在,又无法证明嫌疑人是从犯还是主犯,对嫌疑人在案件中地位无法定位,那么这名嫌疑人就有可能一直被拘押而无法被审判。也有可能会被定义从犯进行审判。路边社不是律师,随便扯淡。)(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