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王志四处行医,却是将这个配方教给了一位民间很有名望的老郎中,不曾想竟然沦落到了司马峰手中。
上一次王志在京都时赶上那一次车祸,心中不忍出手救治了几名患者,其中有两人却是用的缝合线,为这事当时的京都人民医院可是闹腾了好一阵,当初有一位个子矮小的医生偷偷的留了心眼,将病人伤口缝合线的残留物拿出去进行了研究和化验,那个小个子医生就是日本人,而且曾跟在司马峰身边一段时间,因此当时的那个主任不信他可是信了几分,并且将消息传给了司马峰。
当时司马峰接到消息也是有些不信,要知道司马峰的这个残破的卷秀还是在整理他师傅留给他的遗物中找到的,当时司马峰颇是有些好奇,不曾想世间竟然还有如此神奇的缝合线,因此也是研究了好一阵。
不过卷秀残缺不全,里面的好多内容已经缺失了,任凭司马峰天资过人也是毫无头绪,只好放弃,之后在日本的时候也是一次偶尔谈起有这种神奇的东西,不曾想这竟然真的存在。
等到那个小个子医生将缝合线残留的物质带回来,司马峰研究了好一阵才是慢慢的确定,因此开始调查王志的身份,得到消息就急匆匆的赶来了江淮。
原本司马峰是打算先观察几天再决定见王志的,没想到竟然刚来的第一天就碰上了,而且还让对方知道了自己的来历,真是有点失算了。
“南村君,现在我们该怎么做?”
边上的另一名中年人一直在冷眼旁观,此时却是出言问道。
“不必着急,华夏没有什么东西是用钱买不到的,我们再看看,实在不行就多出点钱,这个王志在江陵的背景却是不小,不要乱来的好,免的多生枝节。”司马峰倒是颇为镇静,收敛了眼中的寒光轻声说道。
“嗯,那就依南村君所言,要是这个东西真有如此奇效,多花点钱倒是无所谓。”中年人说话的时候脸上的情绪没有丝毫的变化,依然是平静如水。
王志自然是不知道这个司马峰前来的目的,心中猜测了一阵猜不出所以然,也就抛到脑后了,在江淮只要他和林家不闹僵,还真没有几个人敢随便寻他的麻烦,即便是日本人也不行。
心中虽然这么想的,但是王志依然留了一丝心眼,他刚才感觉的到,站在司马峰身边一直不说话的中年人应该是个武道高手,身手甚至在南天之上,以如此阵仗前来找他应该不会那么简单才对。
回到学校,王志在办公室坐了一会,没坐多久钱森虎竟然来了,最近这几天王志把钱森虎发配给了一位快要走的老师,让那位老师带着给大一的新生代课。
别说,钱森虎这小子讲课还真是不赖,这小子口才本来就好,跟着王志半年多,虽然说真本事没有学多少,但是理论绝对是记了一箩筐,把那些大一的新生可是忽悠的一愣一愣的,让不少老教师都颇为惊讶。
“怎么这会有空了,过我这来了。”王志坐在椅子上,随手一指边上的沙发笑道。
“哎!别提了,师傅,这教学生真不是人干的。”钱森虎往沙发上一坐,抱怨道。
“怎么,我看了你不是讲的挺好的吗?”王志笑呵呵的问道。
“哎,讲起理论来我自然是没问题,不过师傅啊,我可没有您的王八之气,这时间长了下面的小子们可是惯熟啊,我这渐渐的有些压不住场子了。”钱森虎苦笑的说道。
“呵呵,这就是你的问题了,你要把课堂和课下分开,该严肃的时候严肃,该和蔼的时候和蔼,不能让人家几天就摸清了你的性子啊。”王志说道。
他知道钱森虎什么意思,刚开始钱森虎才来,学生们摸不清钱森虎的性子,这课钱森虎还能上,到了后来,都摸清了钱森虎的底了,钱森虎可是有些压不住场面了,不少人开始翘课,上课也是纪律涣散。
“知道了,师傅。”钱森虎点了点头道。
“知道就好,你记住,你是老师,和他们打成一片没错,但是应有的原则却是必须要有的,不要怕得罪人,要让他们怕你,知道不。”王志再一次说道。
“好了,下午没课吧,带你去一个地方。”王志站起身来说道。
“什么地方啊?”钱森虎好奇的问道,王志带他去的地方估计差不到哪儿去。
“南绕的水中月,今晚估计是回不来了。”王志笑道,今早上他就接到陈庆宣的电话,抱怨王志好久没来了,今晚上水中月有个慈善晚会让他一定要来。
上一次王志可算是承了陈庆宣的人情,陈庆宣特意邀请,他却是不得不去的,对于这种慈善晚会王志没有多大兴趣,因此决定带上钱森虎去长长见识,免得一个人无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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