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知当时是大门一关,当门再开,两个世子出来的时候,都是捂着肋条的。
这是什么鬼?
哈哈,唐奕还是很听话地,赵祯不让打脸,那咱就不打脸
唐奕疯起来不管不顾,但是冷静下来却一点不傻,知道这段时间得低调点儿,再出事儿就有点说不过去了。
黑子终于醒了,伤情也在一天天慢慢恢复。而董惜琴亦因为心中愧疚,一直照顾着黑子。
唐奕则过起了有规律,且十分乖巧的生活。
定点去给儒生上课,定点回来继续鼓捣各种金属。
只是,课堂之上起了不少变化。
首先是儒生们,似乎一时间都变乖了。上课之时大气都不敢喘,连以往吵得火热的假想题也都极守规矩,先举手,唐奕点头才起来答题;
再有就是,来听课的朝臣一下少了很多。这其中有一部分因为参唐奕的本,让赵祯发下去反醒了;还有一部份自认正气傍身,不耻与唐奕这种无视祖宗礼法的人为伍
这种平静的日子一直过到八月中,终于,有了一些不平静的事情发生.
这天,唐奕到范仲淹房中给老师请安。
进屋一看,范、尹、杜、欧阳修几位师父都在,连狄青也在下首的位置就坐。
好吧,欧阳修这“胖子”死皮赖脸地粘上唐奕了,非要收他作弟子。后来,范仲淹被他黏的烦了,只好应下了。
范仲淹见他来了,示意让他在边上稍坐,与几位师父和狄青继续之前的话题。
“侬贼之乱进一步扩大,想来官家也要坐不住了。”
杜衍闭目养神,慢声道:“靠余靖和广南几州的老爷兵就想平乱,难”
尹洙则道:“侬贼之乱,说到底还是南夷与汉民难以融合的问题,要想根治,非平乱杀贼可破。依我看,当初不如应了侬贼的依附之请,再派遣得力能臣多加约束,说不定也就没了今日的局面。”
唐奕在边上细心听着,心中已经有了大概,原来几位师父在关心侬智高叛乱的事情。
想到侬智高叛乱,唐奕不禁摇头轻笑。
这个举动正好被欧阳修看到,“大郎,你对侬贼叛乱也有看法?”
唐奕一怔。
他有什么看法,有看法也肯定是这几位师父不愿意听的看法。
这么多年的师徒,范仲淹一眼就看出唐奕是肯定有话要说的。
“有什么意见尽管说来,这里又没有外人。”
唐奕苦笑,说什么啊?
在他看来,侬智高起兵,就是一笔烂账。
从汉夷关系,再到天朝上邦的目空一切;从广南军政到边境政策;从文臣到武官,里里外外想理都理不通的烂账。
“还是不说了吧。”
他真怕说出点什么大逆不道的话,把几位老师父再气出个好歹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