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晨当然不可能回难民营。他不但在人家国境内煽风点火地导演了一场暴.乱,而且还给人家地图上戳了个窟窿,更是留下了现在这么一大堆烂摊子。只要芬兰政府不是n,这会儿也该坐不住了。
几乎没有丝毫犹豫,江晨带着阿伊莎搭了阿尔法特种部队的“便机”,和他们一道返回了俄罗斯境内。
……
仿佛印证了江晨的猜测,就在他刚跨过俄芬边境的同时,芬兰国防军已经开赴到了帕尔塔克。
当国家安全面临严重挑战,此时芬兰当局也顾不上什么人.道主义危机了,坦克和装甲车强硬地开进了难民营,全副武装的士兵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控制了弹药厂和仓库,缴了这些残兵败将们的械。
缴械的过程中,芬兰国防军没有遇到任何抵抗。
或者说,萨米毫不犹豫地带头丢掉了手上的武器,老老实实地走上囚车,蹲在角落里内魂不守舍地念叨着伊布里斯老人家的名讳,乞求着真神的抱有。
而那些侥幸捡回一条命的暴.民们,此时的表情大多都与他一样。当被问及昨晚究竟发生了什么时,他们支离破碎的语言中,重复最多的几个词就是“伊布里斯”、“恶魔”、“怪物”、“屠杀”……
最令指挥官哭笑不得的是,这些缴械投降的暴民们似乎真被吓破了胆,为了早一点坐上囚车离开这该死的地方简直是不择手段了,一共有一千多人宣称自己参与了处.决俘虏。
然而事实上,当晚被处决的佣兵俘虏只有十人……
“真是见了鬼了!伊布里斯?那是个什么玩意儿!”将简报扔在了桌子上,杜维奥皱着眉头看着地图,“军事基地那边情况怎么样?”
“我们的直升机已经飞过去看了,但什么东西都看不到。整个军事基地被一种屎黄色的气团包围,因为担心可能存在有毒物质,我们的飞行员没敢飞的太近。”杜维奥的副手答道。
“让侦察兵过去看看,让他们记得穿上防护服。”
杜维奥的话音刚落,一名士官便走进临时指挥部的帐篷内,行了个军礼后,将一份信件递到了杜维奥的面前。
“长官,来自国防部的命令。”
挑了挑眉毛,杜维奥拆开了密封的信件。
眉头渐渐皱起,将信读完之后,他揉了揉酸涩的眉头,将信扔在了一边。
“任务取消,侦察兵不用派了。”
副手诧异地看着长官,不明白究竟是什么令他改变了主意。出于责任,他还是提醒了自己的长官一句。
“如果不确认基地内的状况,我们根本没法制定作战计划展开救援。”
“不需要制定计划,也不需要救援。拜那些官.僚所赐,记者比我们先到一步,他们已经确认过了,那里已经没有活人。”杜维奥摇了摇头,手指在信封上点了点,“这是来自国防部的命令,不得靠近事发地一公里内。现在我们唯一的任务,就是守住这里,配合警察那边疏散帕尔塔克的镇民,然后将这里的难民撤到挪威边境上的两座难民营内。”
顿了顿,杜维奥皱眉看向了帐篷外,低声骂道。
“让那些官.僚们去俄罗斯扯皮吧,如果他们认为扯皮就能解决所有问题。”
就在他抱怨的这一会儿,一架专机已经从芬兰首都赫尔辛基的国际机场起飞,载着芬兰国防部部长和副总统,飞往了俄罗斯在北冰洋沿岸最大的城市摩尔曼斯克。
与此同时,俄罗斯国防部部长与安全局局长也紧急赶往了此地,准备与芬兰寻求解决问题的方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