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nac的标志我到是见过。好像是望海市那边的幸存者基地。”另一名小喽啰说道。
“神经病,跑这么远的地方来干啥。”烟头男心有余悸地瞅了眼那具被撕成碎片的死爪,暗骂道。
水厂匪帮,是附近一带小有名气的掠夺者团体。占据着水处理厂,关闭东部郊区供水的水闸后,向附近的幸存者村落兜售高价的纯净水,同时也做着人口买卖,偶尔劫掠过往的商队。
因为其战斗力强悍。就算是“帝国”和“联邦”的人碰上他们,也得绕着走。
据说,这伙穷凶恶极之徒的首领,还是个女人……
“真是吵死了。让你们看个门也不好好地看着,不知道今天有贵客要来谈买卖吗?”
慵懒的声音从身后飘来,吓得烟头男嘴边的烟头掉在了地上。
穿着嗜血鳄鱼的皮衣,火爆的身材在褴褛的布片下若影若现,一位染着红发的女人慢悠悠地跨过了门。
她的袖口沾着血,就如涂红的指甲那般嫣红。乱糟糟的头发黏成了几簇野性的脸上倒是有几分不修边幅的美。
只不过。除了掠夺者之外,很少有人会对这种美感兴趣罢了。
蹲在墙边的机枪男咽了口吐沫,迅速扫了眼首领的两条长.腿,收回了不敬的视线。
蝎子性阴,喜淫。
可虽说如此,这块“肥肉”也绝对不是他们这些小喽啰能吃到的。至于谁能有幸和这带毒的“女蝎子”来上一发,那也都是帮里的大人物,至少也得实力高强。比如她身后的那个男人……
锅盖头上铭着一条不长头发的蜈蚣状刀疤,凶狠的三角眼中散发着嗜血的凶光。
姜小右,活跃于鄱阳湖一带的独行客,惯用一把狙击枪,善使匕首,受雇于王蝎,担任她的枪手。偶尔他的雇主也会对他提供“特殊服务”,或者让他和别人一起伺候她,而对此他也从不拒绝。
节操这玩意儿,只有少数独行客才有。
每个人都有一套自己的标准,而他荤素不忌。
王蝎眯着美目盯着窗外。
刚才死在外面的那个倒霉蛋,是企图篡位并囚禁她的帮里的二把手。幸亏王歇发现得早,将阴谋扼杀在了摇篮里,用指甲挖去他的双目后,将他丢去喂了死爪。
她那指甲上的嫣红可不是什么指甲油,而是那时候留下的血污。
只不过这死爪才吃到一半,那可怜的家伙的痛苦便解脱了。
突然乱入的飞艇搅合了她对叛徒的惩罚,从天而降的弹雨将那死爪和叛徒一起碾成了碎肉。
nac这个名字她倒是听说过,不过都是从那些往东边走的商队、佣兵团的口中听说的。从那些敬畏的语气中,让王歇感到了一丝丝忌惮,尤其是这造型怪异的飞艇,更是让她摸不清这nac的底细。
换做是别的势力触她眉头,她早就带着掠夺者们抄家伙打过去了。不过对于这个来历不明的势力,她还是保持了谨慎。
“有什么东西从那飞艇上扔下来了。”
烟头男指着窗外,惊声道。
机枪男与旁边的哥们儿面面相觑,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姜小右,你去楼上看下。如果他们不听警告靠过来,你就干掉他们。”王歇眯着眼睛下令道。
剃着锅盖头的男人点点头,沉默地扛着狙击枪回头走向了楼梯。
有小右担任狙击手,王歇是也放心了不少。那从天而降的枪弹虽然吓人,但躲在掩体内的他们却也不是很怕。
接着,她又打开了发髻下的耳麦,向着水厂帮的众匪们狂妄地叫嚣道。
“老六,带兄弟们出去,去问问他们的来意!老五,把咱们的大炮扛出来,摆好姿势。他们要是敢轻举妄动,就给老娘把那飞天上的玩意儿打下来!”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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