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瑜苦笑道:“是,这事是我不对,是我刚才多喝了点酒,有些神智不清了。”
冯正生骂道:“神智不清个屁,你自己要不是心里有想法,会和小雪吵架?我就问你,你是想和小雪在一起,还是和小雪分手。”
“那还用说,肯定是想和小雪一起啊,如果不是因为喜欢她,当初我就不会答应和她在一起。”楼瑜态度到是很坚定。
“既然这样,那我就不多说什么了,怎么做你自己心里有数,另外,那个男人的事情你应该还没告诉小雪吧?”
“对。”
“那就别瞒她,这事也不是你一个人的事情。”
“好吧。”
楼瑜起身道:“冯哥,我先走了,明天再找你。”
楼瑜起身走出了包间,看到门口站了一位女子,顿时一怔:“小雪,你什么时候来的?”
女子白了他一眼,对冯正生表示了感谢,随即就告辞离开了,楼瑜连忙跟了上去。
等他们走了,孟子涛笑着说道:“冯哥,我觉得你演技也够好的。”
事实上,刚才因为位置的原因,也只有楼瑜没有看到站在门口的女友,其他人都注意到了,冯正生还特意给了她一个眼色,让她别进来就在门口站着。
冯正生笑了起来:“老话说的好,人生如戏,全靠演技,为了不拆散他们我容易嘛。”
孟子涛笑道:“你这也是功德无量嘛。”
“什么功德不功德的,只要这小子能够过好日子就行。”冯正生显得有些感慨。
这时,就听徐欣庆问道:“刚才那位是不是就是楼氏置业的楼大少啊?”
冯正生说:“除了他还有谁,他老子赚钱速度在西京是个顶个的,不过败家的速度同样也是个顶个的,所以说,钱财来得太容易也有问题。”
孟子涛听到这里也明白了,楼家应该是搞房地产的,房地产这个行业想必大家都清楚,在过去十几年间,只要抓住机遇,又有些门路,赚钱不要太容易,但也因此生出了许多位亿万富翁,想必原先的楼家也是其中之一。
之后,楼瑜的父亲肯定喜欢上了赌,就把家底给败光了。
冯正生把楼家的事情简单讲了一下,和孟子涛猜的类似,不过听到楼瑜父亲在澳输掉将近十个亿,就算是孟子涛都有些咋舌。
“回头我一定要给家里立个规矩,不能赌博,谁赌谁就要扫地出门。”
徐欣庆说道:“除了赌之外,还有骗子也是最害人的,孟老师,我要麻烦您的事情就是跟骗子有关……”
原来,徐欣庆的大舅是一位小工厂的老板,受了家学以及徐家的关系,平时喜欢收藏一些古玩字画等东西。
去年九月下旬的一天,徐欣庆的大舅接到一个自称来自国家收藏品交易中心的电话,声称他们将要举办一个古董展览,问他是否愿意将收藏品带去参展。
打电话那人是位德高望重的老专家的弟子,老专家经常出没于电视台的“藏宝”节目之中,徐欣庆的大舅对其崇敬有加,对他的“弟子”当然也就深信不疑。
同意参展后,对方按原先的约定,快递来一件“白玉雕牛挂件”作抵押,徐欣庆的大舅信以为真,当即按电话约定,支付了7万元的“参展费”报名。
不过,对方并没有马上让他把展品寄过去,而是以展览会要春节时期才能举办为由,让徐欣庆的大舅先耐心等待一会,因为想到有一件“白玉雕牛挂件”在自己这,徐欣庆的大舅也没什么怀疑。
这样到了10月中旬,徐欣庆的大舅又接到一名自称国家收藏家协会交易中心业务办“李主任”的电话,声称是那位专家的弟子介绍的,自己有两件古玩,也想带去参展,但内部人员不能参加,想请徐欣庆的大舅以自己的名字带去参展,但需交一定的保证金,不过对方也不会让他白忙活,事成之后会给一万块钱的辛苦费。
徐欣庆的大舅当即就答应了,没过多久对方又快递来一件白玉观音,徐欣庆的大舅又毫不犹豫按电话中的约定,将8万元交给快递公司……
就这样,从九月下旬一直到今年春节之前,徐欣庆的大舅分别接到自称是国家收藏品交易中心的人给他打电话,以帮忙参展为由,采取用各种藏品做抵押的名义,由快递货到付款的方式先后骗取了徐欣庆的大舅将近八十万元。
徐欣庆苦笑道:“直到过年发工资了,因为手里没钱,我大舅向家里人借钱,大家才得知他被骗了,之后他还不相信自己被骗,直到我们耐心劝解,他才去报的警。”
要说,徐欣庆大舅的遭遇,其实并不特殊,类似的骗局也是时有发生,关键还是因为贪心大意导致的。
只不过,孟子就有些摸不到头脑了,说:“徐掌柜,对你大舅的遭遇我深表同情,但这件事情我也是爱莫能助啊。”
徐欣庆摆摆手:“孟老师,我可不是想要让您帮忙破案,只是想让您帮我劝劝我大舅。”
“还请你说清楚一点。”
“是这么回事,骗子寄过来的几件东西,不用说也知道是假的,其它到是没问题,但其中一块玉佩我大舅却死活说是真品。”
冯正生说道:“万一确实是骗子看错了,是件真品呢?”
徐欣庆说:“这种可能性几乎为零吧,而且那块玉佩我已经找几个人看过了,大家都说有问题,但他就是不听啊。这也就算了,关键他现在已经有些魔怔了,生怕大家把玉佩当赝品丢了,他就时时刻刻贴身带着。你们也知道,这种赝品为了做旧,染了不少东西,脏不说还有毒,万一因此生病了,那叫个什么事啊。”
冯正生说:“从过年到现在都这么长时间了,要生病也就早生病了。”
徐欣庆说:“就算玉器在安全上没问题,但他现在的精神肯定或多或少有些问题了,如果不行的话,只能送他去医院治疗,那可不是我们想看到的。”
孟子涛明白了他的意思:“你的意思是想让我去看看,好让他死心是吧?”
徐欣庆点头道:“就是这样,我现在也是实在没办法了,西京能找的专家也都找了,他就是不死心,家里人都很着急。”
孟子涛说:“我去是没关系,但万一他不认我呢?”
徐欣庆信誓旦旦地说:“他肯定认啊,前段时间我就听他说,对你推崇备至,只要您出马,他肯定会相信的。”
“那我就去试试吧,咱们明天上午碰面。”
“好,真是太谢谢您了……”r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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