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个结果,孟子涛心里非常遗憾,同时,对杨瑞峰这类靠走私文物为生的,也十分厌恶和痛恨。
喀布尔博物馆大门上,高悬着一条横幅,上面写着:“只有一个国家的文化和历史活着,这个国家才活着。”
另外,在侵略者那里还有这样一句话:“灭其国必先去其史。”
对两这句话,孟子涛是相当认同的,所以,他认为承载着历史的文物,必须要得到保护,那些走私到国外的文物,势必要回流。
孟子涛真不想见到,自己的后辈,问起这些承载着国家历史的文物,为什么会在国外?到底是不是咱们国家的历史?这类令人尴尬的问题。
然而,流失到国外的文物,数以百万甚至千万记,想要都能回国,显然是不容易的,这可能需要不知多少人的努力。
而且,流失文物这么多,一些珍品流失时都是按白菜价卖的,而回流时少则几十万、几百万,多则几千万、几个亿,国家到底有多少资金可以如此任性?大家辛苦赚的钱,却都被老外给赚去了,窝囊不窝囊?
正因为这样,孟子涛十分痛恨那些只顾眼前利益的文物走私犯,每每遇到都想除之而后快。
言归正传,孟子涛结束了同事的通话,,就给云定松打了一个电话,把情况跟他说了一下。
这个结果,对云定松来说,是非常糟糕的,不过事已至此,他也没什么办法了,先给时雨霖赔钱吧,至于那幅画,他肯定还会接着叫朋友打听,但至于能不能找的到,那就只有天知道了。
放好手机,孟子涛去洗了澡,接着一边打开电脑,一边跟何婉奕聊起天。
“事情顺利吗?”
何婉奕马上就回了短信:“还好,不过又要麻烦你了。”
孟子涛有些奇怪,于是干脆就打了一个电话,何婉奕马上就接了。
孟子涛笑道:“嘿嘿,想我没有?”
何婉奕娇嗔道:“别闹,我妈在边上呢。”
孟子涛马上恢复了正经,接着问道:“刚才你发来的短信是怎么回事啊?”
何婉奕解释道:“老宅子发现几件老东西,有只碗上面还有叶子的纹饰,我查了一下,好像是木叶碗。”
“你是说吉州窑的木叶盏吗?”孟子涛问道。
黑釉木叶盏是吉州窑中的特色,以木叶为饰是南宋时期创烧的一种釉下装饰新工艺,将树叶贴在茶盏的瓷坯内,再上一层透明釉入窑烧制,过程中树叶烧亡,只留一叶清晰轮廓覆于碗内,与釉色融于一个平面之中。可以说,它是运用天然纹理成装饰的工艺。
何婉奕说:“对,我看着挺完整的,只是口沿处有个口子,不过不大,应该挺值钱吧?”
孟子涛说道:“到底是什么价值,得看制作时间和工艺,如果是宋代的真品,那价值就高了。”
“那你要吗?”
“当然,你们准备卖掉吗?”
“是呀,不卖掉根本没办法分啊。”说到这,何婉奕小声嘀咕了一句:“他们一个个都怕自己吃亏呢。”
这也是人之常情,孟子涛并不觉得奇怪,他笑道:“那明天我去你那边吧。”
何婉奕温柔地说:“嗯,又要让你大老远跑一趟了。”
孟子涛笑了起来:“没事,而且,我现在就在泉城。”
“啊?你怎么到泉城来了?”何婉奕语气之中带着惊讶。
于是,孟子涛把来泉城的前因后果说了一遍。
“你怎么没早点跟我说。”
“这不是想给你一个惊喜嘛。”
“哼,那你下午做什么去了?”
“帮泉城的朋友鉴定古玩去了,不然的话,我肯定要去找你的。等你那边的事情结束了,咱们在泉城玩几天再回去吧。”孟子涛并没有提起罗四的事情,免得让何婉奕担心。
“好的。”过了半响,何婉奕答应了下来,孟子涛听到好像答应之前去问父母了。
接下来,他俩又说了一会话,何婉奕让孟子涛早点休息,随即结束了通话。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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