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嗯!这是必须的啊!”阿正应道,“要是能请到您来喝两杯,那可是莫大的荣幸,我估计老付和洪历他们听到,也都得乐疯了!”
“好啦!”他迈步向外走,“赶紧上车,喝豆浆去!”
“是!”阿正笑着出门,步伐很是矫健,俨然是一个准备冲锋陷阵的将军。
他略微一停,油然而生一丝感触,嘴里念出一首诗来。
“白酒新熟山中归,黄鸡啄黍秋正肥。
呼童烹鸡酌白酒,儿女嬉笑牵人衣。
高歌取醉欲自问,起舞落日争光辉。
游说万乘苦不早,著鞭跨马涉远道。
会稽愚妇轻买臣,余亦辞家西入秦。
仰天大笑出门去,我辈岂是蓬蒿人。”
阿正与他一同出了门,听到他念诗,一开始愣住了,但是很快,眼里就露出膜拜的眼神,一直听他将此诗念完,才由衷赞叹:“唐总,您是真正的文武全才,不服不行啊!刚刚您念的这首诗,前面我根本没听过,就像在听天书一样。可是听到最后一句,我一下子就想起来了。这句‘仰天大笑出门去,我辈岂是蓬蒿人’,应该是李白写的吧,正好契合咱们现在去搞定这些大鱼小鱼的心情,真是再合适不过!”
“哦?”他笑着转身,“你行啊,竟然还知道这是李白的诗?也是,最后这一句最是出名,也符合咱们现在豪气冲云天的心情。既然这样,那咱们就与诗同乐,再仰天大笑一次?”
“对对对!仰天大笑!仰天大笑出门去,我辈岂是蓬蒿人!”阿正大声而笑,咖啡店的门口一派豪情壮志。
……
阿正的车开得很快,很快就来到了西京宾馆附近,因为胡同口窄,所以只能先停车,再走进去。阿正听从他的建议,早早熄了火,低调地将车停在了另一侧的街旁,然后与他一起走到胡同里去。
远远的,他用目光在小店门脸处找寻着“豆浆西施”连语萌的身影。
可是,连语萌并没有出现,正在店门口忙乎的是一个瘦瘦高高的女子。
他微微一笑,看来自己帮“豆浆西施”的忙已经实现了。她与欢客来的老板接上了线,请了一个人来帮着打理日常买卖。这样一来,她也就可以有时间回家陪陪身子不好的妈妈了。
好人有好报,希望这位“孝女”能够过得更好。
阿正这时已经排在了队伍最末,和他开着玩笑:“酒香不怕巷子深,这家豆浆店,看来马上也要鸟枪换炮了。一直在这儿的那个‘豆浆西施’,现在也开始雇人经营了!”
“哦?”他扬起了眉毛,“你还真行啊,什么都知道!不光知道这儿的豆浆好喝,还知道豆浆西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