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地下钱庄”蛋糕的决定,竟然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做出的,足见这位黑道大小姐对自己情深意切,
人生得此知己,夫复何求
怀着这样怅然若失的感觉,他开始了他的镇长之旅。
接下来的时间,他把重心几乎都放在了“女儿红”储备集散中心和生产基地的建设上,所以这一段时间和陆小曼有了非常多的接触。
照理说,骆青不在,上次他在西京与陆小曼经历欢快之旅后,离推倒滚床单只剩一步之遥,现在再见,应该是恨不能立即缠在一处才对。
可是,受了“色”之打击的他最近对此很是慎重,加上陆老爷子对这个宝贝闺女看得很紧,恨不能时时刻刻跟着。所以,他和陆小曼现在更多的只是工作关系,一起研究储存酒坛子的温度,一起比对酿酒用料和水质、土壤温度和湿度,彼此之间,有一种尽在不言中的感觉。
这样倒也挺好,虽说没有真正滚成床单,但二人的默契程度在与日递增,相互欣赏、相互考虑的情谊与越发绵长。
随风潜入夜,润物细无声。
好雨知时节,当春乃发生。
或许,真正离滚床单那一步只是时间问题吧,迟早会发生的。只不过,如今是一点一点在积攒情绪而已。
又或许,这才是二人真正感觉最灿烂的时候。得而不可尽得,相看会心一笑,彼此心心相印、惺惺相惜,乃是最美。真的突破了那一层,反而就没有意思了。
经过充分的论证和比对,工业区内的标准化厂房改造完毕,“女儿红”西京储备与集散中心正式建立。很快,生产基地也在周边建立。只不过,这个生产基地只是一个“半生产中心”。
这是因为西京的糯米、红糖等材质与江浙一带相去甚远,特别是水质,大为不同。所以,陆小曼与唐卡商量,提出了一个相对折中的办法。在江浙将酒酿装、封坛完毕,然后运到卧虎镇来深埋。
经过先期试行,发现这样做是可行的。因为卧虎镇土地的酸碱度和温湿度与江浙老家差距不大,所以,通过深埋后再取出,“女儿红”的质量与口感与江浙老家也几近一致。
于是,“半生产中心”红红火火地搞起来了。既解决了江浙老家坛满为患的问题,又充分利用了卧虎镇的土地资源,还促进了当地经济,带动了农民增收。
不到半年时间,“红元集团”一举成为卧虎镇甚至整个高凌县的主导产业,很多地方都争着让阿饼前去考察,恨不能当时就让这位“七总”拍板定下来增设分部、开工建厂,虽然他们一直没搞明白这个“七总”的“七”是怎么来的。
而阿饼,这位当年在黑道上也算赫赫有名的“鬼脚七”,还真是慢慢在唐卡的调教下混出了人样儿,谈判、管理、应酬,已是驾轻就熟,这位“七总”开始成为名震一方的“实业家”。
当然,阿饼对于自己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还是摆布得非常清楚的,对于增设分部、开工建厂这样的大事,是必须请示唐卡的。而唐卡对这位“由黑转白”的“阿七”也很信任,公司运作的事情基本都放心交给其去打理。
过了一段时间,“红元集团”已经迈出了高凌县,开始在整个西京城郊打响品牌。又过了一阵,已经渗透直至席卷了整个西京市。路老爷子和王亦选最中意的“女儿红”传统品牌,真的迎来了名副其实的春天。
在这大半年的时间中,唐卡作为一位务实的乡镇长,早已是名声在外。卧虎工业区在他的亲自主抓下,成为高凌县甚至整个西京市的亮点
唐卡通过这个小小的乡镇工业区,向很多经济界的强人提出了这样一个命题:都说进入新世纪,原来红极一时的“乡镇企业”已经走向了末路。而“红元集团”就是从一个小小的卧虎镇起家,是地地道道的乡镇企业,为什么它就能实现“逆势而上”,硬是将一个人们眼中的“传统产业”变成了“新兴产业”,成为响当当的大品牌、大企业
这一天,唐卡接到了西京电视台的邀请,请他去做一期“龙头企业西京梦”的专访,他也没想太多,就想正好能回市里看看,所以痛快答应了。
到了电视台,想不到新任台长张维彬、副台长李宇丰竟然站在门口亲自迎接他。原来的台长李维良和副台长姜启明因为被查出有经济和作风问题,已经被双开。现在这两位,是上个月才履新任职的。
他笑着伸出手去,与张维彬和李宇丰挨个儿握手,半开起了玩笑:“你们两位大台长,怎么到门口亲自迎接我这位乡镇干部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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