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我也是!我好激动!”她也冲动起来,全身都在微微的颤抖。
此时已经是早上五点多钟了,晨光从窗户中投射进来,照在她俊俏的脸上。刹那间,她的肤色比以前更白皙了,雪白的肌肤焕发出无比亮眼的颜色。
太夺目了,他看得呆了!
宿舍外面的院里子,有早起的鸟儿在动情地歌唱,微风拂过身边,带来庭院间种植花木的芬芳。
她长发飘扬着,映着光芒,特别漂亮。他却没有说一句话,只是把她身上的衣服一件件地解了下来。渐渐的,他的眼睛就象陷入了泥沼一样,再也拔不出来了。
原来,她的衣服已经被尽皆解下,只剩下了里面的胸衣。怎么形容呢,还真是象她姐姐那样,身材纤瘦,可是波涛汹涌。
太汹涌了,甚至比他有一次偷看到她姐姐时的还要命!
老天啊!就让我死在这儿吧,夫复何求!
见他呆呆发愣,她一下子恼了,骂出一句:“讨厌!傻笑什么呢?”一拳打在他的胸口。
想打我,没那么容易!
他轻轻地将身子一侧,借势抓住了她的手。她重心一跌,正好靠在他的胸膛上。他一把将她抱住,紧紧拥她在怀里,她害羞地把脸全部蜷在他的怀里。他用手臂挽着她,轻轻吻着她的唇。
“啊!”她发出一声轻唤,她把脸仰起来,静静回应着他。他已经陶醉了,闭上眼,静心感觉伊人身上的芳香。她一下了瘫软了,整个人依偎在他的身上。他的吻更热烈了一些,身体也开始发出微微的颤动。她的鼻息逐渐沉重起来,发出略显低沉的轻吟。
玲珑骰子安红豆,入骨相思知不知。
就这样持续许久,已然瘫软的她忽然激动起来,热烈地吻着他。他显然早有准备,尽情与他回应,释放着越来越高涨的热情。她显然感受到了他的热情,脖子开始拼命地向后仰去,下巴也高高地抬起,因为他的吻已经由她的脸颊、嘴唇,转移到了她纤细脖子上。
“唐卡”,她发出了一声真切的浅吟,经她这么一唤,他感觉自己的心都快要蹦出来了,全身的血液正在一点一点的沸腾,于是颤抖着伸出了手,触碰到了她丰满的胸前。她哆嗦了一下,下意识地用手去挡。他却是没让她有反抗,他一下子将手全伸过去,完全掌握其中。
啊!终能得偿所愿!这算是大学未尽夙愿的实现,还是一抹青涩颜色的彻底放逐?
柔和的晨光洒在她的胸前,那一道雪白亮丽的颜色,如此让人陶醉不已。“啊”的一声,她似乎已经完全接受,喉咙里已经开始发出含混不清的声音。
他继续长吻着她,每次她只要稍微弯下身子,就会被他吻得又挺起身来,感觉就象到了暖和的温泉里,一波一波,气泡冲击着心房。
太阳好象已经出来了,柔和的晨光中出现一丝金色的光,全部洒在她的身上,也照在她的眼睛里。肤若凝脂。这不光是形容人的肤色,更形容的是人眼睛触及时的心理。
他心中一凛,从后面轻轻揽住了她的腰。此时,她的腰已经软得象面条一样,轻轻地靠在他的怀里。
“唔!”她感觉他的手掌象温暖的火炉,火炉轻轻燃烧着自己的两个腰眼,让自己全身都激荡起来,而来越来越烫,越来越热。
她控制不住,发出了“啊”的一声。这一声轻唤,让他紧绷的身体也发出轻微的颤抖。他的心中也有一团火,只不过这团火更热烈,就像随时从胸腔中爆破开来一样。这团火一直在身体里乱蹿,但是最终集中在了一起,已然快把二人全烧着了。
蓦然的,他发出了一声低沉的嚎叫。她好象意识到了什么,拼命用手向外推着他:“唐卡!不要,不要啊!”他已是箭在弦上,根本没办法放弃,只是放缓了一下节奏,却一下将她拥得更紧。
她犹豫了,感觉自己的手脚好象越来越轻,一点力量也没有,也越来越不听使唤,好象踩在了棉花上。但后腰上那两个小火炉,小火苗越来越旺,越来越烫,全身上下都被一股涌动的热流充盈着。
是时候了,他又一次发出了轻吼。
……
阳光明媚,轻洒如水。已经记不清过了多久,只知道如波涛一样涨潮,一样退潮,潮起潮落之间,曼妙无常。
伴随着一阵急促的闹铃声响起,他缓缓睁开了眼睛,看见身边的她正在熟睡,象极了她姐姐左青。
柳下笙歌庭院,花间姊妹秋千。
记得春楼当日事,
写向红窗夜月前。凭谁寄小莲。
绛蜡等闲陪泪,吴蚕到了缠绵。
绿鬓能供多少恨,
未肯无情比断弦。今年老去年。
试问如此姊妹,你问得清么?你愿意分得清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