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小叹应道,“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就把我拉进一个审讯室里暴打了一顿,在我感觉自己要死了的时候,他又用灵能力把我治好了。”
“这是为了让你直观地体会到灵能力的存在,以便之后的说明吧?”封不觉接道。
“没必要啊,那时候我已经知道灵能力的设定了啊。”小叹回道,“小灵跟我讲过很多了。”
“那你有没有问他为什么要这样做呢?”封不觉问道。
“问了。”小叹道,“他丢给我一句莫名其妙的答案,说什么‘美女和处男就像是衬衫领口上的口红那样显而易见’。”
“这又是什么意思?”包青也好奇道。
“啊……我听到这句话之后也是这么问的。”小叹回道,“结果我问完后……他又打了我一顿。”
“不会吧……”包青也是一脸的不解,喃喃道,“古科长虽然经常做些充满恶意的事,但都是很有目的性的啊……他绝不是那种喜怒无常的性格……这没有道理啊。”
“我也是至今都没明白那两顿打究竟是怎么回事。”小叹摊开双手道。
这一刻,在座的三人中,只有封不觉一人……稍加琢磨后,想到了个中因由。
数秒后,但见觉哥干笑一声,并凑到了包青的耳边,压低了嗓门儿悄悄说了几句。
“哦”包青立刻作恍然大悟状,“原来如此……嗯……可以理解、可以理解。”
“没错儿吧~”封不觉冲包青言道,“亏你还是当爹的人呢,结果反应还没我快。”
“诶?”这下,小叹可看傻眼了,“诶诶诶诶?”他连着喊了几声,目视封不觉道,“什么情况?这事儿你居然一听就想通了?”
“嗯,想通了。”封不觉点头回道。
“那是为什么啊?”小叹赶紧追问道。
“呵呵……”封不觉笑了笑,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忽然说起了自己的事,“你知不知道……我和你雨姐之间的进展,已经在很长一段时间内止步不前了啊?”
“呃……”小叹又是被问得一愣,“知道啊,但这和我的问题有关系吗?”
“关系就是……”封不觉眼神陡变,一双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望着小叹,“你要是再问这种愚蠢的问题,我现在立刻就用古科长亲授的武功来爆了你。”
“你打完了我负责叫救护车,顺便帮你作证是正当防卫。”一旁的包青也顺势跟了一句。
“哈?”小叹这会儿是彻底懵逼了,半天没反应过来。
好在……他向来不是那种对任何事都要刨根问底的人,在很多事情上,就算是吃亏上当,他也就呵呵一乐过去了,只要不牵涉到什么原则问题,他不会往心里去的;所以,这个话题也就到此打住,小叹没再追问下去了。
这个时候,谁也没有想到……直到几十年之后,王叹之才把这件事的真相解开;而那时的他……正在用家传的武功暴打封不觉的儿子。
当然,那些事可能不会出现在这本书中,咱们点到即止。
“行吧……那我接着说事儿。”小叹继续道,“那天我接到电话的时候是中午,我饭都没吃呢,就被古科长叫到了一个奇怪的地址去。”
“‘一个奇怪的地址’这种说法,就是不能让我知道的意思咯?”封不觉问道。
“嗯,日期和地点都得保密。”小叹接着道,“反正……我就这么被叫去了‘仓库’。”他微顿半秒,再道,“到了那儿以后,我也没瞅出什么古怪来,因为从外面看,那只是个很普通的建筑;门房那儿坐着个看着挺和善的老大爷,我连车窗都没摇下来,他就打开闸门摆手示意我进去。于是,我就开车进了仓库,找个车位把车停了。下车后,就有一位叫张志昂的大叔过来把我领进了仓库。”
“且慢……”封不觉道,“时间地点都不让说,探员的全名你就这么报出来了啊?”
“呵呵……”小叹干笑一声,虚着眼回道,“觉哥,光听一个‘张志昂’,你当然意识不到,我再说几个仓库里的工作人员的名字你就明白了。”他停顿一秒,接道,“这个仓库里其余的员工有李乐一、周知讴、苏思悟……”
“卧槽?”封不觉又听了三个名字,便发现了其中的规律,“这名全是姓的拼音发音啊?”
“其实呢……”这时,包青接道,“咱们那儿的化名,也不全是这个套路。”他解释道,“因为有些姓氏接上拼音念法的名会很怪,比如‘于予玉’这种……”
“神马?还他喵的‘于予玉’?”觉哥都等不到对方说完,便吐槽道,“原来叫于予玉这个名字的人实际上是特工?诶?不对啊……这么说来,起那种名字的人都是使用化名的特工吗?那刁德一(《沙家浜》中人物)是什么情况?反间谍?”
“你先让我说好完吧……”包青也知道觉哥在开玩笑,故而没有纠正刁德一是样板戏虚构人物的事儿,只是接道,“正因有些字不太好拆成拼音、或是读出来太怪了,所以我们那儿还有一种化名,是按照偏旁部首来的;比方说,冯二马、刘文刀、许言午等等。”
“ho……”封不觉瞪大了眼睛,想了几秒,“那么,姓满的怎么办?他是化名‘满摸俺’好呢?还是干脆改叫‘草两三’?”
“你管那干嘛?”包青斜视着觉哥道,“你放心,你这种魔头绝对不可能被咱们特招的,不用考虑这方面的问题。”
没想到,这时小叹却看着包青道:“包大人……”他的表情分外严肃,“万一我以后被你们诏安了,我可不要叫王干一啊。”
“跟我说有屁用啊!”包青都惊了,“继续说你去仓库的事儿啊!仓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