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去年张德又长高了一些,整个人又粗了一圈,加上又经常搞机,两条胳膊虽然还不是纯粹的麒麟臂,但明显一巴掌扇死屈突诠这个人渣是没问题的。
“河东出关的那批白糖,不是净赚……”
“唉!此乃贴补家用,这才几何?”长孙冲愁眉苦脸,“长孙家各房都要搬来长安,那些吃闲饭的,不知凡几。倘若拒人于千里之外,大人风评,只怕立刻一落千丈。去岁陛下本来是要让大人起复的,不知怎地,杜公居然康健,如今又参知政事,还在大朝会上,拟了一事。唉……”
总之就是你们长孙家为了装逼显示家族和睦,然后七大姑八大婶的吃喝拉撒都包办了是不是?
这特么能怪谁?自己约的炮,再艰难也得打下去啊。你长孙家要是没了家庭和睦的风评,光靠李董给你撑腰,信不信都不要尉迟恭出手,光温彦博就能搞的你们。
长孙冲诉苦了一番,张德给他泡了一壶茶,两人对饮,很是和谐。
不过吐酸水半天,大表哥突然从怀里摸出来一封信递给张德:“操之啊,这是表妹给你的信。”
噗!
“咳咳咳咳咳……”
老张差点呛死在当场,太突然了!太猝不及防了!这尼玛毫无预兆,高能反应不提示是几个意思!
虎躯一震,张德手有点哆嗦:“表……伯舒兄,这……这不合适吧。”
“丽质倾心于你,为兄作为兄长,能做的,也就只有这么多了。唉……现如今,丽质能嫁之人,无从寻觅矣。”
怪我喽?!
张德还是不想接那封信,这特么就是个坑啊。还有啊,长孙冲你作为表哥结果送妹,你内心是怎么想的?撲头的颜色是黑的不是绿的啊。
“这个,伯舒兄,长乐殿下品貌无双,必有良人,能做驸马。”
“你就是良人啊。”
长孙冲一脸遗憾,“若你成了驸马,为兄同你联袂合作,必是无往不利啊。张氏有钱,长孙有权,背靠天家,试问苍茫大地,天下谁堪为敌手……”
这话有点耳熟啊卧槽。
“小弟已有婚配,湖州徐娘子,小弟甚爱之。让公主殿下错爱了……”
“操之缘何喜好幼女?”
老子没有喜好幼女!老子只是订婚!老子会慢慢等她长大!
“……”
张德没有辩解,所以他默默地接过了长孙冲手里的信。这算什么事儿呢?表哥给表妹拉皮条?对象是曾经的情敌?哎哟卧槽,这剧情,忒符合精神文明建设。
也不能怪长孙冲变得如此奇怪,只能说他尝到了甜头。自己的爸爸那么厉害,以前却偏偏要靠才华,这简直是最傻逼的行为。
自己的爸爸既然有权有势,当然是把权势变现啦。才华,才华能当饭吃吗?
再说了,自己这点才华,在曲江池被一群熊孩子早就吊打的体无完肤摇摇欲坠。对此长孙冲只有一个念头:去才华!
“操之啊,这批丝绸过了营州,就会有个高句丽的西部乌拙来接头。你放心就是,都是自己人。”
顿了顿,长孙冲更是压低了声音道,“操之不是要买百济人新罗人吗?是不是缺劳力?放心,为兄在营州有可靠之人。那高句丽的乌拙,手头正好有一批南室韦人,都是去年十一月抓的,有七八千。”
“……”
表哥,你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的?这个社会怎么了?像你这样的优秀青年,不是应该饱读诗书然后找孔祭酒要模拟卷做个三年,然后考中进士走上人生巅峰吗?
你看孙伏伽孙师兄,他在大理寺干的不错啊。正义使者罪恶克星,人民群众十分拥戴啊。
看到表哥变得这么不符合封建礼教的传统教育,张德不由得内心长叹:这样寡廉鲜耻的青年,老子还要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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